“你是,诗玥?”苏伟揉着下巴,看着那宫女,他记得这人是福晋大宫女之。
“是,小婢诗玥,急着给福晋取东西去,没看到公公。”诗玥连串地道。
“没事儿,没事儿,”苏伟摆摆手,“也没注意,你没受伤吧?”
诗玥摸摸额头,清脆笑,“没有,福晋还等着,奴婢先走,会儿来给苏公公赔不是。”
“不用,不用,”苏伟笑笑,“你快去吧。”
四阿哥沉着脸走进内厅,苏培盛正站在桌子旁,今儿个是他当班。
见到四阿哥,苏伟立马笑着迎上去,“主子,您起啦,用膳吧。”
四阿哥摸摸肚子坐到桌子前,看圈白粥小菜,转头冲苏伟道,“你昨天那烧鹅呢?”
早上,四阿哥吃半只烧鹅,碗白粥,福晋坐在桌子旁看着苏培盛拆解着那只烧鹅,块块往四阿哥碗里放,几次想张口,但都没有成功。
用过早膳,福晋行礼送走四阿哥,四阿哥只摆摆手就出房门。看着四阿哥走远背影,福晋才发觉,自己直紧绷手掌正冒着凉汗。
理,恍惚间,腰带上挂着枚玉佩碰到福晋手。福晋执起玉佩细细看,个“禛”字荡在中央。
福晋心里忽地凉,“禛”是四阿哥名讳,不管是内务府进奉、还是宫里赏赐都不会直接印有这个字,容易犯忌讳。那就只能是四阿哥在外买,或是旁人送。
若是买,凭这玉质地,怕是够不上四阿哥眼。
若是人送,那又会是谁呢?印有名讳玉佩,四阿哥却贴身佩戴,若是真有那个人,她在四阿哥心里会是怎样分量呢?
翌日清晨,福晋伺候着四阿哥换上衣服,四阿哥眯着眼睛,似乎有些疲累。
天气渐暖,苏伟心情很好。最近除四阿哥有时会神神叨叨地看着他嘟嘟囔囔外,没什大事儿。
趁着空闲,苏伟到敬事房走趟,回到阿哥所时已经下午,偏廊处片阴凉,苏伟凑过去坐下,结果没注意,只听嚓地声,衣服被裂开木条挂个大口子。
苏伟瘪瘪嘴,扯扯飞开布料,气闷地往自己小屋走,结果转弯猛地撞上个急匆匆人影。
“砰”地声,苏伟下巴差点骨折。
“啊,苏公公”,名浅蓝色衣衫宫女揉着额头,满脸歉意地向苏伟俯身。
福晋在位四阿哥围上腰带时,装似无意地道,“爷这玉佩真别致,竟是爷名字呢。”
四阿哥低下头,“恩”声,用拇指擦擦玉佩沾上水汽,又亲自摆好位置。
福晋略有些迟疑地站起身,看看四阿哥道“和静听说,这些身外之物上带着个人名讳不好,特别是玉器。若是不小心碎,会影响运道。”
四阿哥看眼福晋,面色紧,转身走向门口,“哪有那多说道。”
福晋见状,赶紧按下内心不安,上前两步道“也是听人闲说,爷别放在心上。这外面都准备好早膳,爷用点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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