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冷哼声,转过头看向前方,身子挺得直直,“再受看重,也是奴才,这尊卑之别是老祖宗规矩、周礼大统!不是主子份看重就可搅乱。”
“若是如你所说,”福晋转过身子,仰头看着李氏,冷冷地道“那皇上身边奴才岂不都骑到后宫各位主子头上去?你这话,算个大不敬都绰绰有余!”
李氏僵,低头俯身道,“妾身知错,福晋恕罪。”
苏伟在后面听着,冒身冷汗,他这算是躺
福晋皱着眉看眼李氏,回头冲还行着礼苏伟道,“起来吧。”
“是,”苏伟站起身,跟在福晋队伍后头。
李氏慢走两步,跟苏伟并排道,“苏公公进宫办事去?”
“是,”苏伟低头回应。
李氏眨眨眼睛,“太子得小阿哥,苏公公是去送贺礼吧,今早看苏公公领着人去后院库房。”
点儿微颤,郭氏也跟着站起来。
“慌什?”李氏远远地冲福晋俯身,“咱们在这儿压着嗓子讲话,下面根本听不真切。”
苏伟代四阿哥往毓庆宫送礼物回来,接礼太监塞给他个特大荷包。苏伟捏捏得有十两银子,要不说人家是太子呢,就是大方啊。
回程路上,苏伟傻傻地咧嘴,最近好事儿不少。
虽说,自从他得四阿哥令牌,平白受不少关注,压力较大。但有失必有得,昨天他坐在院子里夜观天象,突然意识到个重要问题,他有四阿哥令牌,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自行出宫?
苏伟微点头,“小主冰雪聪明。”
李氏笑笑,却听前面福晋冷冷声,“前院之事,岂是后院女眷可过问?你好歹是四阿哥格格,怎这般不知轻重、尊卑不分?”
李氏扬扬眉,上前两步道,“福晋教训是,是妾身不识大体。只不过这尊卑?福晋是说苏公公?”
福晋斜眼看她眼,“你不是连主子、奴才都分不清楚吧?个后院女眷,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个太监谈笑风声,也不怕给四阿哥丢人?”
李氏微微笑,“妾身分得清,只是福晋未免太过拘谨。苏公公得四阿哥看重,又是先皇后亲封,妾身以为不必太过拘泥这尊卑之别,平日里说上几句话有什好丢人呢?”
今儿个,苏伟委婉地打听,果然如此!令牌果真是比腰牌还要牛气牌子啊。
其实,四阿哥陆陆续续地带着苏伟出过不少次宫,京城里好玩地方,他也去过不少。但是跟着四阿哥出去,总免不得带着大帮侍卫和下人,往外戳,人家就知道这是官宦子弟,可说是点儿自由木有啊。
但是这回,他可以自己出去,不用伺候人,光明正大地当把大爷,哇哈哈……
脑洞中苏伟面部抽筋地走到阿哥所大门处,远远行人迎面走过来,苏伟愣,看清来人,连忙俯身行礼道,“奴才给福晋请安,给小主请安。”
“苏公公好啊,”李氏微笑着答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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