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皇宫里能直接佩戴主子令牌奴才,可说是屈指可数。般情况下,都是在某种紧急状况发生时,主子才会临时赐下令牌,让奴才代自己办事。皇贵妃重病时,来阿哥所通知奴才,就是手持皇贵妃令牌,路敲开各个下钥大门。
如今,在正三所重任总管太监时,苏公公带上这样枚腰牌,四阿哥
苏伟挠挠脑袋,“王钦啊……”
“怎?”四阿哥拄着下巴看向苏伟,“你担心历史重演?”
“哪能啊,”苏伟笑,“爷都这大块头,哪个奴才能压得住您啊?奴才只是担心,这些个年老太监暗地里捣鼓,给您添麻烦。”
“你说也对,”四阿哥敲敲桌子,“这前院王钦,后院吴全,爷也不是很放心,所以……”
“所以?”苏伟后背有点儿毛毛地。
康熙三十年
总管太监谁来当?这是个问题,苏伟点点头,咬着烧饼向后撤撤,四阿哥眯着眼睛看向他,苏伟口吞下烧饼,指指外面,“主子,咱们院子里有个六品太监呢。”
四阿哥瞪他眼,“你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
苏伟嘿嘿地笑,其实真不是他偷懒,而是他实在不适合。
总管太监要管得事细碎繁杂,除人要八面玲珑、驭下有方,还得心细如尘,有条有理才行。上辈子他跟朋友开公司时,也是朋友负责具体运营,他只管营销跑业务,他那大条脑子要是管那些细碎事儿,非得闹出笑话不可。
苏伟拿着四阿哥拟好名册到院子里宣布时,奴才们是片哗然,这王公公从四阿哥最不待见奴才竟路走到总管位置,果然是风水轮流转啊。
不过,当奴才们谢恩站起身,看向站在廊下苏公公时,些新冒出小想法顿时灰飞烟灭。
他们苏公公身鹌鹑补子宫服,腰间深蓝色锦纹腰带,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腰间垂着柄棕黄色令牌。
那是四阿哥令牌,代表着四阿哥身份,后宫奴才、神武门侍卫,甚至包括文武百官、皇亲国戚,看到这枚令牌就等于看到四阿哥。
这令牌与平日里奴才们要出宫时,从总管那儿拿到腰牌还不样,腰牌只算个四阿哥赐予通行证,没有任何其他效力。而这枚令牌,却可以在定程度上代替四阿哥下令,行使主子权利。
在现代闹出笑话大不赔点儿钱,这在古代个弄不好,就是要掉脑袋。
四阿哥眯着眼睛看苏伟半天,叹口气道,“张起麟论资历确实够格,只是他那个脑袋……”
苏伟上前两步道,“爷让张保去辅佐吧,两人个过于活分,个过于呆板,放在起刚好相配啊。”
四阿哥瞥眼苏伟,“这是选总管,你以为过家家呐!”
苏伟缩着脖子,四阿哥靠在椅背上,“张保、张起麟都是可用奴才,就是缺少经验。这样吧,先让王钦暂代总管之职,张起麟、张保任前院首领太监,等咱们出宫建府,再行调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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