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红皮书被四阿哥很快看完给塞到床底下,对此苏伟不得不佩服,四阿哥放到现代就是那些沉迷在某位老师怀抱里青少年们应该学习榜样。
苏伟让小太监把洗脚水端走,又把蜡烛挑亮些,打个哈欠道“主子,今儿个早些睡吧,您中午都没睡着。”
四阿哥点点头,把话本递给苏伟,自己翻身躺好。
苏伟给四阿哥盖好被子,只见四阿哥瞪着双大眼睛看着床顶,“主子,您想什呢?”
四阿哥看看苏伟,“妻子和小妾有什区别,为什汉人就要个妻子?们满人以前就可以有很多福晋,虽然现在嫡福晋只能有个,但还可以有侧福晋。”
“殿下,这都三更,”德柱走到太子跟前悄声道。
太子放下书,按按眉心。
德柱走到椅子后给太子揉太阳穴,太子叹口气,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太子可是为明相复官事担忧?”
太子没有答话,德柱继续道“其实纳兰明珠即便任内大臣,也再难主持内阁,明相势力这次几乎折损殆尽,更何况前朝还有索相盯着……”
。”
结党营私、贪污受贿、被指谋反,最后只是罢官事,皇上是顾忌明相在朝中势力,还是另有安排,抑或二者兼之,众人都无结论。
承乾宫
浣月整理好几个锦盒,将单子递给皇贵妃,“娘娘,这些是要送往阿哥所补品,您看看还缺什。”
皇贵妃拿着单子看几眼,“就这样吧,咱们送去,人家也未必会用,做个场面就行。”
苏伟坐在脚榻上,半眯着眼睛,有些昏昏沉沉地道“恩,奴才也不是很明白。不过妻子比起小妾是更贴心人吧,男人离开母亲后,就只有妻
太子睁开眼睛,虚无地盯着前方,“没有担心明相复官事儿,担心,是皇阿玛心思。”
德柱柔摁动作顿,“太子……”
片刻后,随着声叹息,只带着弓茧手攥住德柱玉样腕子。
正三所
四阿哥趴在床上看本民间话本集注。
浣月点头,让宫人搬着锦盒出去,“娘娘,纳兰明珠服罪,即便没有重判,以后也无法再撼动太子之位,延禧宫度偃旗息鼓,您还愁什呢?”
皇贵妃苦笑下,“本宫坐在这个位子上,有哪天能不愁呢。纳兰明珠以朋党罪下狱,又牵出谋反之事,结果只是个罢官反省,圣心难测啊。更何况,明珠在内阁十多年,朝廷中有多少他势力,即便他退居幕后,也万万不能小看。而现今,大阿哥福晋有孕,如果这胎是个男孩儿,那就是咱们康熙朝长孙。长子、长孙,这分量可够重。”
四月暂安奉殿竣工,皇上亲自送太皇太后灵柩往暂安奉殿,并率文武百官、皇亲宗族行祭礼。回程路上,道圣旨晓谕百官,“于太皇太后灵前,朕有感昔日之困,念及有功之臣,特复纳兰明珠内大臣之位,以期其戴罪立功。”
毓庆宫
德柱进来时,太子正在秉烛夜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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