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伟向窗外看看,关上窗户,走到四阿哥跟前,“主子,您才十岁。再说,您有皇贵妃啊。佟佳氏族可能不如明相、索相时显赫,但是能人辈出、根底深厚,是朝中少有世家大族。”
四阿哥叹口气,“不是皇额娘亲生儿子,佟佳氏族对只是不冷不热,而且还是看在皇额娘份上……”
苏伟心里有点儿紧绷绷,思量半天道“主子,您所图什?”
四阿哥
银柳俯身,大阿哥冲宫门磕头,转身走。
银柳走回正殿中,惠妃正坐在圆桌前,独自下着盘棋,“怎,走?”
银柳躬身道“走,临走时还对着宫门给您行礼。”
惠妃微微笑笑,“胤禔自小就是个孝顺。”
银柳上前给惠妃倒茶,“娘娘也是为大阿哥好,这时前朝正值多事,明相向支持大阿哥,如今大阿哥再跟后宫来往颇多,怕是引来那些小人落井下石啊。”
相结党连群、贪污纳贿,皇阿玛很生气,下令彻查。想问问什是结党,如果结党者,只图有番大作为,不为营私,会遭参奏吗?”
顾八代低头想半刻道,“党者,党羽也,本就暗含贬义。曾巩曾言,‘意向小戾,则相告讦,结党诈张,事关节以动视听,’凡成党羽者,势必有所图谋,在乡间或残害百姓、伤民心,或贪恋权势、揽富贵,在朝堂,则……谋大事、动国本,是上位者大忌。而天下之大,只有党可正,是为皇党也。胸有大志者,应德才兼备,入朝堂,拜于皇权之下,以才能得重用,展手段,方为正道。”
四阿哥想半刻,微微地点点头……
顾八代向前走两步,在四阿哥书桌前拱手躬身,微微压低声音道“然四阿哥为皇子,有些事儿,当可量力而行。”
四阿哥看看顾八代,站起身道“学生受教,今日辛苦师傅。”
惠妃叹口气,“本宫在宫中那多年,什时候在乎过那些小人物?真正让本宫害怕,只有皇上心意。”
正三所
苏伟拄着下巴趴在桌子旁边,四阿哥拿着哈哈珠子们名册左看右看,最后赌气地把册子摔,和苏伟对着眼睛看会儿。
苏伟慢慢地把胳膊拿下来,支起身子,并直双腿,往后退两步,站好……
四阿哥瞪他眼,嘟着嘴,声音低低道“大哥有明相,太子有索相,三哥好歹有个长公主姐姐,而……”
延禧宫外
银柳给大阿哥福礼,“大阿哥,娘娘身体不适,今儿个不能见您。”
大阿哥皱眉,“额娘身体不适?有请太医看过吗?怎回事?”
银柳笑笑,“大阿哥不必心急,娘娘是些老毛病,休息休息就好。大阿哥事忙,近些日子就少来后宫吧。娘娘说,这冬末春初有股子浮躁劲儿,此时啊是动不如静,也省惹来些烦人虫蚁。”
大阿哥看看禁闭宫门,又看看脸色平静银柳,低头道,“那好,烦劳姑姑好生照顾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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