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为难地互相看看,“娘娘恕罪。太后有令,不准随意打扰太皇太后静养,请问皇贵妃前来可有太后手谕?”
“大胆!”浣月从旁道,“你们是什身份,敢质问皇贵妃?”
“奴才不敢”众侍卫跪下,“只是太后颁下懿旨,奴才们不敢抗旨!”
皇贵妃下轿辇,“如今事关四阿哥生死,本宫不惜抗旨。你们不敢违抗太后,本宫不怪你们。可本宫今天就要进去,你们能怎样?”
侍卫们互相看看,靠拢在起,皇贵妃步步往里走,侍卫们只能逐步后退。
温僖贵妃走到她面前,“皇贵妃有令,你不能随意走出宫门。”
赫舍里氏沉脸,冷冷笑,“贵妃姐姐真会说笑话,这里是钟粹宫,哪里来什皇贵妃。她又不是后宫之主,姐姐怎那般听话呢?”
温僖贵妃瞥她眼,看向宫门外,“皇贵妃在后宫位份最高,直被皇上委任管理六宫事宜,怎就不是后宫之主?倒是你,介庶妃,哪里都想参和两下。往日里,随你怎闹。可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还是老实些为好。”
赫舍里氏依然笑着,“娘娘真是懂事乖巧,好歹你长姐也当几天皇后,怎会有你这个胆小怕事妹妹呢?”
温僖贵妃转过头,“别给本宫逞口舌之快,顶撞妃嫔罪,可不是那位已逝皇后能出面管。这后宫时日漫长,你还是看好你自己吧。”温僖贵妃回过头,向正殿里走,“都给看牢大门,让不该出去出去,你们都跟着倒霉!”
康熙二十四年,六月初九
顶轿辇直奔慈宁宫
慈仁宫
太监来报,“太后,皇贵妃早又往慈宁宫去。”
太后身边嬷嬷从旁道,“皇贵妃这是公然抗旨啊,太后咱们要不要派人去拦。”
到门边,打头侍卫手握刀柄,“皇贵妃请不要再向前,奴才们奉命保护太皇太后安全,实在不能随意放皇贵妃进去,皇贵妃若再向前步,奴才们就只能得罪。”
“放肆!”远远声叱喝传来,众人定睛看,身紫色芍药穿枝裙,头上双莲并蒂金步摇,来人正是宜妃。
“给宜妃娘娘请安!”
宜妃瞥他们眼,微微仰起头,“皇贵妃得圣上委任,掌管六宫事宜,位
“是!”满院奴才齐齐下跪。
赫舍里氏冷哼声,转身回自己屋子。
慈宁宫外
看守侍卫迎向轿辇,“奴才们给皇贵妃请安。”
“起来吧,本宫有要事禀报太皇太后,快去通报!”
太后低头摸着自己护甲,“算,让她去吧。太皇太后近日头风发作,已经好几天下不床。再说,没有哀家手谕,那慈宁宫是人随便就能进吗。退万步讲,这件事迟早得让太皇太后知道,她去说要比太皇太后从别人嘴里听到,好得多……”
钟粹宫
赫舍里氏带着宫女往大门走。
“你去哪儿?”身后冷润声音传来。
赫舍里氏回过头,微微笑,“给贵妃娘娘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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