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月边服侍着皇贵妃喝下保胎药,边轻声劝道“娘娘,你何必争这时长短呢。那人贱命条,什时候料理她不行,何必在您有孕时占这个血气呢。”
皇贵妃叹口气,靠在床头,“本宫不争这个还能争什。她有祖宗庇佑,不能动她。难道连她挑唆挡箭牌,本宫都收拾不吗。让这两个贱人当着后宫嫔妃面前给本宫下套,本宫若是味忍让,日后还能有承乾宫立足之地吗?”
“娘娘,”浣月
用完早膳,苏伟跟着四阿哥进宫请安。
皇贵妃临产日子不远,身体很是虚弱。四阿哥只能在屏风外问候几句,磕个头就走。
德妃娘娘倒是精神很好,如往常样拉着四阿哥到榻子上聊天。还指着苏培盛道,“这小太监倒是常跟着你,他伺候好吗?”
四阿哥看眼苏培盛,对德妃道,“苏培盛儿臣用着最顺手,十天有八天都是他伺候。”
德妃笑笑,“来人啊,赏他。”
赫舍里氏冷哼声,“你不必担心,就算她知道是唆使春儿在宴席上说那番话,她也不敢动根手指头。”赫舍里氏放下茶碗,走到窗前,“皇上已经忌讳有人拿她比过姐姐,她还有那个胆子动吗?”
桃儿上前两步,小声道“小主何必和皇贵妃过不去呢,这后宫到底是她管着。”
赫舍里氏扬起头,眼神渐渐阴冷,“就是让她明白,就算生下皇子,她也当不成皇后。”
阿哥所,
刘裕换班回到住处,屋里王家兄弟瞄他眼,回头继续下棋。
康熙二十二年
五月初,
后宫庶妃病死,皇上追其为春答应。
储秀宫东厢殿里
宫女桃儿瑟缩地端茶上前,低声道“小主,春答应去。”
宫女拿锭银子过来,苏伟看看四阿哥,四阿哥道,“娘娘赏你,你好生收着。”
苏伟接过银子,跪下谢恩。
四阿哥离开永和宫时碰到出外玩六阿哥,“永祚,”四阿哥招呼道。
六阿哥看他眼,重重地哼声,跑远。
承乾宫,
这棋是四阿哥赏给苏公公,红木棋墩,白石棋子。不奢侈,但对于奴才来说却也是好东西,不过倒不是苏公公发明跳棋,而是传统围棋。
刘裕默然倒进铺盖里,如今这屋里只有苏培盛偶尔跟他说几句话,王家兄弟见他就像没见着样。
刘裕心里知道大概原因,他也相当后悔。
迁宫前,师傅就曾再三嘱咐过他,不要心急,不要莽撞。
可是他,终究没忍住,终究不服气。
赫舍里氏接过茶碗,“去也好,这般走还能得个位份,也算为她那个不成气家争光。”
桃儿低下头,嗫嚅着道“奴婢,奴婢听她宫女说,是……是……”
“是皇贵妃害她,”赫舍里氏无所谓地接茬道。
桃儿连退两步,赫舍里氏瞪她眼,“你怕什?怕也像春答应样莫名其妙地死?”
桃儿连连摇头,“奴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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