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伟和王家兄弟相伴往住处走,走到半时,刘安带着两人匆匆而过,也没有搭理苏伟他们,苏伟留心看着,他们是向茶房方向去。
第二天,苏伟不当班,也不敢随意乱走。虽然承乾宫里是片喜庆,但奴才们中间却弥漫着股阴霾。
中午时,苏伟去打热水,从茶房老太监口里得知,昨晚后半夜,个看热水小太监服毒自尽。
永和宫,
清菊进德妃娘娘内室,挥退众人,到德妃耳边道,“娘娘,小方子去。”
让人早知道您有喜事儿,也不打紧,您看皇上多紧张您呢。”
皇贵妃冷笑声,“圣上本来就有将四阿哥还给永和宫意思,如今本宫有孕,圣上就更有理由。今儿事儿,十有八九是永和宫干,敢在本宫饮食里动手脚,她真是不要命。”
浣月给皇贵妃拉拉毯子,“娘娘不必忧心,奴才说句冒昧话,您如今有身孕,等于半脚踏进坤宁宫门。永和宫那位即便今日与您为敌,他日也必要付出代价。”
皇贵妃闻言,低头抚抚自己肚子,“但愿上天开眼,让本宫举得男。”
苏伟半夜睡得正香,却被阵异动惊醒,刘安带人闯门而入。
德妃微闭眼睛,渐渐睁开,“难为他,过这阵子,你交代外面多照顾他妹妹。”
清菊俯身应是,半晌又道,“娘娘,这次实在太冒险,您已有六阿哥,何必急在这时呢?”
德妃看向窗外,眼神渐渐放空,半晌后悠悠道“本宫十三岁入宫,十四岁就伺候皇上,在后宫整整呆六年才生胤禛。那时,以为自己终于熬到头。可她呢,不声不响就抱走孩子,唯希望。你知道那年,是怎过来吗?”
清菊扶着德妃站起身,步步走到窗前,“那年,雪特别大。还在月子里,可却听不到孩子声音。深脚、浅脚在雪里走着,最后摔倒在承乾宫门口。可无论怎喊,怎哭,都没有个人出来看眼。后来,被身边宫女找到,带回住处。受凉身子疼得宿宿地睡不着,就狠命地喝红糖水,嚼姜片。因为那时知道,不能废,废就再也出不那口气,再也拿不回属于东西,再也……看不到儿子。”
“娘娘……”清菊看着德妃。
苏伟几人被带到承乾宫后院个小黑屋里,屋内已经有不少太监,好几个都软在墙角,像是受刑,苏伟心里咯噔下。
刘安带人个个问,今天都干什,有谁证明,说得不清楚就被拉到里屋。
还好苏伟今儿个正当值,到他时,刘安只问几句话就过。苏伟回到人堆里,只觉得后背凉凉难受。
四更十分,门外匆匆进来两个小太监,在刘安耳边耳语阵。
刘安皱起眉头,沉吟半晌,站起身道,“你们先都回去吧,今晚事儿不准向任何人提起,否则……你们知道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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