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南避开
男人
视线，又迎上去，“
有注意剂量，以后会让你恢复起来。”
语调里
王于漾下车，苍白脸微抬，看眼晴朗天空，手臂被拉住，他转眼看过去。
林少南眼露关心之色，抓着他指尖用力，偏淡唇轻动，想说什
，却又迟迟没有发出声音。
愧疚吗？后悔吗？痛苦吗？恐慌吗？
这些情绪林少南都经历过，也正在经历着，但所有加在
起，依旧远远比不上对未来憧憬，以及对眼前这个人病态不堪，渗进骨血里执念。
王于漾将他情绪变化收进眼底，“这里有实验室？”
就在这时，王于漾弯腰坐进去。
林少南眼底阴暗扫而空，他松开扣住车门手指，随后坐进后座。
车走是环岛路，整个岛屿都能在视野里展现。
王于漾脸对着车窗，看起风景。
林少南剥块巧克力放进口中，阖起乌黑眼睫，骨节均匀手指微微屈着，有下没下地在腿上打着拍子，唇角上扬，俨然就是个矜贵且优雅少爷。
颤动，挺弱不禁风样子，让人提不起来戒备心。
林少南轻声说，“等你小相好从地狱里爬出来带你走？”
王于漾把手抄进大衣口袋里，风吹他刘海凌乱，阴影挡住眼睛，“是啊。”
“那不行，二爷，你只能跟走。”林少南瘦削面部线条十分柔和，跟他说着话，像情人呢喃，“们起往前走，早就给你铺好路，你已经在路上。”
王于漾笑置之。
“应该有。”林少南说，“最初实验十有八九就是在这里完成。”
王于漾打量着眼前屋子。
林少南抿抿唇角，眼睑下片柔顺，小声说，“二爷，你受过强化精神力方面训练，怕你挣扎起来受罪，就让苏沫给你喂点东西，你睡觉就能把记忆换。”
头上多只手，林少南颀长身子剧烈震，愣愣低下头看着男人。
王于漾摸着他头发，像个失败家长，看着走上不归路孩子，“这些天你每天给注射针，还叫那位从事研究工作人喂药，想没想过会给身体造成什样影响？”
逼仄空间充斥着巧克力醇香，司机在前面开车，肖明坐在副驾驶座上，摸出腰间枪，卸下弹匣检查。
金属按扣声尤为清晰，带着杀戮气息。
不知过多久，车停下来，王于漾透过车窗看着处房屋，面积并不大，屋顶像路见过其他瓦房样，铺些石头。
岛上风很大，沙土跟草木屑飘到处都是，混杂着淡淡炊烟味道。
这个时间点，居民们在忙着烧早饭，格外安宁而真实。
车来，司机是个中年人，小个子，身上有王于漾熟悉东西，是个杀手。
林少南打开后座车门，目光看向男人。
王于漾没动。
旁肖明跟中年人对主子给人开门这事，都没露出任何情绪变化。
周遭气流有冻结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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