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远镜后
肖明左眼那道疤猝然
抽，被发现
。
“嗯。”
周易挂掉电话出楼道，立在台阶上点根烟抽口。
早上天气有点凉意。
老居民区，树多，风吹，树叶碰撞着发出簌簌声响。
早起赶公交上班两个年轻女人笑着经过，看见台阶上青年，纷纷红着脸咬耳朵。
周易转身去厨房煮小米粥。
“怎
这是？
是不是要重新测回智商？”
熊白自怀疑会溜到玻璃门边，会溜到阳台，会溜回客厅，眼珠子乱瞟，在电脑前能待天，离开就是多动症儿童。
周易烧个西红柿炒鸡蛋，还有个清炒胡萝卜丝，他擦干净手说，“出去趟。”
熊白哀怨视线落在两盘菜上面。
这身不是他自己买吧？绝逼不是！
老大以前训练时候就黑背心，黑T恤，随便套，再穿个迷彩裤，执行任务是身黑，私下里还是黑乎乎，很冷很暗沉，他什时候这明朗过？
周易洗漱完说，“你会把地拖下。”
“喔。”熊白咬着牛奶想，他搬过来这些天，直都是老大打理这套房子，就没见叔叔拿过次拖把跟扫帚，懒非常自然。
大概是老大觉得他身体不好，就不让做事情？
“好高好帅”“你去要他电话啊”“你去”“那起去”“算别去，那样不可能没女朋友。”
随着两个年轻女人走远，交谈声在打着卷儿树叶里渐渐模糊。
初秋。
周易走下台阶，手拎着袋子，手夹着烟往大门口方向走，脚步忽然顿。
他侧身，叼着烟抬起头，视线准确无误扫向对面那栋楼，锁定六楼个窗户。
老大明明跟他样喜欢吃辣，但现在烧菜都不放辣椒，而且口味很清淡。
熊白回神，“去哪儿啊老大？”
周易拿沙发上西装装进袋子里，提着走到玄关处，边换鞋边说，“去科技园那边仓库看看，这两天都没出摊，没卖掉不知道坏没坏。”
门关上，熊白还没回神，他使劲儿揉揉脑门，觉得自己需要睡会，不然脑子怎这迷糊。
想起来什，熊白连忙跑进房间打电话，“老大，昨天不是说有人在附近监视吗？具体位置不知道，只是感觉到，你出去时候注意点啊。”
熊白想想，叔叔脸上是没有什血色，病态横生。
他发现老大往主卧那里看，很小声说，“老大，昨晚说你不舒服，他就上去，个小时前才下楼，还出来看下。”
周易抿着唇角刚抑制不住扬起个弧度，就听到他说，“之前以为叔叔什都不当回事儿呢，是看走眼，叔叔很在乎你这个弟弟。”
熊白冷不丁发觉老大脸色很差，他下意识小鸡啄米点头强调，“真！”
结果好像……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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