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闵说,“就是红薯。”
魏时晋盯着男人唇瓣,眼神露骨放肆,他暧昧笑,“大叔会真多。”
魏时晋反手勒住,拿大拇指摩挲几下男人腕部,“大叔,你鬓角白发是天生吧,看过你照片,五年前,十年前,你都是这个样子。”
话落,他手就拿开,屈膝在男人身旁蹲下来,“这什植物?”
宋闵说,“铁树。”
魏时晋推推眼镜,脸揶揄,“名字挺有意思,既不是树,也没有哪里是铁,却叫铁树。”
宋闵,“……”
宋闵额角抽抽。
司机很快按照指示捡床单上楼,不多看不多听,得到指令掉头就走。
宋闵注意到司机走路声音跟步伐,是个练家子。
魏时晋今天有空,他将安排说出来,难得这有耐心,“上午看画展,下午去钓鱼吃农家菜,晚上们泡泡温泉。”
“没有兴趣,就不奉陪。”
聊大半个小时,聊不怎好,最后达成共识,你走你阳光道,走独木桥,谁也别管谁。
天捅出个窟窿自己补。
魏时晋喝几口水,他靠着桌子点上根烟,“大叔,九点左右有个画展,你跟去趟。”
宋闵眉头皱,“画展?不去。”
魏时晋眯眼抽口烟,“那是在刘老先生生前最后次画展,以后不会再有,张邀请函价值不菲,你去换身衣服,们路上慢慢说。”
魏时晋指着边上绿油油大盆,“那这个呢?”
宋闵说,“自己看。”
魏时晋听出男人不耐烦,他意味不明勾唇,“看不出来,大叔说给听听。”
宋闵觉得耳边有只巨型苍蝇,他冷淡道,“山芋。”
魏时晋问道,“山芋是什?”
宋闵就像是只龟,他受伤,差点死,后来使劲往壳里缩,想在壳里慢慢腐烂,谁也不要管他,就让他自生自灭,魏时晋却硬要把他拽出来,让他出去偷偷气,见见光,吹吹风。
魏时晋置若罔闻,他看手机,“从这里到画廊驾车需要四十分钟,前提是不堵车,如果堵车就要过小时,取中算算,八点必须出发,你还有二十分钟不到时间可以拖。”
宋闵也置若罔闻,他去把阳台窗户打开,搬动花盆去晒太阳。
魏时晋倚着玻璃门框看男人半蹲着身影,他今天穿很休闲,鼻梁上架眼镜,额前发丝也没往后梳,很随意搭下来,内敛斯文很多,但镜片后眼神还是贯锋利。
宋闵把抓住朝他脸上伸过来那只手。
洗衣机停止运作,发出结束提示音,宋闵把脱过水床单被套全拿出来,到栏杆那里晾晒。
在宋闵晒完被套,准备晒床单时,魏时晋突然贴上来。
宋闵手里床单掉下去。
魏时晋伸头看,“掉草地上,你等会儿,打个电话。”
他没自己下去,不然肯定进不来,带钥匙出门也不行,只要他出门,男人会立刻反锁,所以他叫司机捡送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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