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斟酌道,“儿子,有句话爸说你别不乐意听,越得不到越想得到,真得到发现也就那回事。”
“也有例外。”
陈越打个哈气,手指指缝交叉在起,“还有句话叫什时间能冲淡切,是这样说吧?在这儿不管用。”
陈父脸板,就是命,“没出息东西!”
儿子把最好时间都花在那孩子身上,要是对方还是不愿意跟他在起,那真可悲。
陈越笑着说,“这不是遗传您老人家嘛,有其父必有其子,您说对吧?”
陈父气火冒三丈,半天憋不出句话,他怎也不会想到儿子还留这手,“昨天在电话里怎不起说?”
“怕你吃不消。”
陈越拍拍腿上不存在灰尘,“其实吧,是喜欢他十四年,直扒着他不放手,就是所谓单相思,厢情愿,前段时间他才愿意跟在起,婚礼事是他提,当时笑合不拢嘴。”
陈父满脸难以置信,他以为这十几年是儿子跟那孩子十几年,哪晓得是儿子个人。
都不会替你说句话。”
偏偏是十几年,从年少到成年,即将三十而立,这个跨度太大,路走到今天都没有放弃过,哪儿可能放弃得,别指望。
阵短暂静默过后,陈越把交叠腿放下来,上半身前倾点,“爸。”
陈父看儿子这个样子,心里警钟就顿时大响,他拿着茶杯往后靠靠,拉开点距离,“有什就说,别给来这套。”
陈越说,“下个月初七你要跟妈去个地方,不对,要早两天去,初五从家里动身。”
陈越耸耸肩,不觉得那是什丢人事,“爸,这事还要劳烦您跟妈说声,要是您不愿意,那自
自己紧攥着头,另头是空,再怎使劲怎努力也没什用。
陈越自顾自说,“本来还想着怎跟他提结婚事比较好,没想到他先提,你说能不高兴吗?早点办心里踏实。”
陈父心生感慨,儿子单方面坚持让他无话可说,他起身背着手来回走动,这是命吧?如果不是命还能是什?
“儿子,你确定你对他心没变?还跟最初时候样?爸意思是,婚姻是很神圣,也需要慎重,别害自己,更不能害别人。”
陈越挑眉,“不然呢?三十,又不是小孩子,结婚意味着什清二楚。”
陈父皱皱眉头,“怎,又给们安排旅游?取消掉年后再说吧,天气好点儿,可以看看花花草草什。”
陈越说,“不是旅游,是去参加你儿子儿媳婚礼。”
陈父惊站起来,手里茶水都晃几晃洒出来不少,“婚礼?”
陈越把人拉回藤椅上面,还顺便给他把茶杯端走放小木桌上,“爸你小点声,别把妈给招来。”
陈父胸口大幅度起伏,张老脸难看很,他边点头边说,“先斩后奏是吧,儿子,你有种,这招都敢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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