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轻松多,老藏心里会堵得慌,这次刘峰不说漏嘴,陈越也会找个合适时间说
见男人看向自己,眼里有着紧张,黄单说,“知道你没碰她。”
陈越笑,心里冒个泡,甜,“那天真是鸡飞狗跳,爸训完妈训,两口子轮着来,喷脸口水,人女孩子两头劝,还哭。”
“他妈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顶着对儿兔子眼睛慌慌张张回国找你,发疯想告诉你,和那女孩子真什都没发生,希望你能相信,但是你脸漠然从面前走过,都不带停顿,那瞬间连开口说话力气都没有。”
那天陈越喝烂醉,后面情形跟姜龙差不多,搞不清自己在干什,唯不同是,当时没有闹那大,就刘峰人在场。
楼层比姜龙坐还要高几层,陈越记不清是十几层,往那儿坐,好像全世界都在自己脚下。
”
寒风吹,树梢上雪往下飞,黄单脖子里掉点雪,顿时让他打个冷战,他迈步离开树底下,“别站那儿,冷。”
“这个月份,外头哪儿都冷。”
陈越甩根烟叼上,防风打火机用起来方便,顶风都能起火,他抽上口烟,将打火机拿在指间转转,“家就个,独生子,这个情况你是知道。”
黄单听这个开头,就隐约猜到整件事大概,他侧过身去看远处灯火阑珊。
不过陈越比姜龙走运,没有站不稳摔下去,况且他要是往下摔,下面可没有气垫。
等到陈越从栏杆那里跳下来,刘峰就边哭边骂他不是东西,差点被他吓破胆。
这年头谁心里没几件憋屈事啊?两大老爷们在天台抽烟,喝酒,痛哭流涕,第二天早上用邋遢样子迎接朝阳,开始新天。
“刘峰那小子给爸打电话,问是不是出什事,还瞎扯说想不开要跳楼,回去时候,爸妈把鼻涕把眼泪,他们说那女孩子知道想不开以后吓不轻,立刻就把事都说明白,也承认自己撒谎,这才沉冤得雪。”
陈越吐口气,“就是这回事。”
“妈耳根子软,没主见,别人说什她都听,听就听,还往心里去,跟爸都拿她点办法都没有。”
陈越今晚出门没带烟,手上这烟是刘峰,不是他平常抽牌子,味儿重,他抽几口后就夹开停停,“有年吧,二十四,还是二十五来着,妈在们住地方认识个国内女孩子,她姐妹说那女孩子是旺夫相,谁能娶进门谁就旺,这种话她竟然都听进去,成天在耳朵边念叨人怎怎好。”
黄单把手放进大衣口袋里面,“后来呢?”
陈越眯眯眼,“后来啊,后来那女孩子见,老往家跑,跟她说开也没用。”
“妈跟她处好,来往很密切,有年她在家过年,早上醒来看到她在床上,把给吓直接就从床上掉到床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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