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焦急道,“去拿回来,上课要看。”
刘峰心里发怵,“你没事吧?”
陈越后知后觉自己反应有点儿大,他恢复平时模样,“能有什事?”
刘峰吐出口气,“没事就好,你这样看着渗得慌。”
陈越,“……”
“真没办法,发现自己喜欢上你以后,试过好多次都没用,改不掉。”
陈越垮下肩膀,苦笑着说,“好不。”
早上五点半不到,黄单就来教室。
姜龙跟他抱怨,“本来想往你床上放东西,结果陈越说那是他床,真不要脸!”
黄单挑眉,原来当年他床铺被陈越给占。
学生每个礼拜六下午都放假,礼拜天下午再回学校,回家前想这想那,什都想做,回去才发现觉睡醒,半天已经过去,吃个饭又要去上学。
时间总是不够用。
有几个人没出现在晚自习课上,其中就有黄单。
晚上陈越是在黄单床铺上睡,他把裤子弄脏。
陈越醒来时整个人是懵,他两眼瞪着天花板,好半天才从混乱状态回到现实。
个东西丢过来,陈越没看清是什,耳边就响起黄单声音,“给你。”
陈越怒骂,“操,这回又是哪个女生叫你给?”
黄单说,“是自己买。”
陈越满脸怒意瞬间凝固,噼里啪啦四分五裂,露出里面呆愣。
黄单说,“那天肚子疼,是你背去医务室。”
看完《男生女生》,陈越更萎靡。
班上女生频频往陈越那儿看,都说他生病,八成是手上伤影响。
他们哪儿知道陈越病因是那条裤子。
烫伤膏是黄单给
后面陈越没有像平时那样偷看黄单,他瞧眼就继续趴回桌上,脸火烧火烧。
整个上午,陈越都萎靡不振。
刘峰问他要不要去医务室挂两瓶水。
陈越说不用,“上回你那本《男生女生》还在不在?”
刘峰说被别班借走。
见宿舍其他人都还在睡着,陈越就做贼心虚换掉裤子,把脏那条丟盆里,轻手轻脚离开宿舍,红着脸朝厕所奔去。
厕所里没人,陈越绷紧神经末梢送,他把盆放在水龙头底下,看也不看通乱搓。
陈越在水池那里骂骂咧咧,从少年到男人第次是因为黄单,第二次定还是。
搓手发热,陈越把裤子大力往盆里扔,咬着后槽牙咒骂,“你他妈就是个变态!”
他掬把水浇到脸上,用手狠狠抹抹,眼睛红,个人在原地自言自语,“你知道是变态,思想肮脏,看到你就想抱抱你,会不会跟躲瘟疫样躲?”
陈越听在耳朵里,就觉得那语气很生疏,对方把界线划分很清晰,这是想跟他两清。
他拿起烫伤膏丟回去,“用不着!”
黄单也不说什,随手就把烫伤膏往垃圾篓里扔。
陈越牙都快咬碎。
没过会儿,垃圾篓里烫伤膏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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