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黄单在等伤口有点点好转才去医院。
即便如此,医生给黄单包头时候,依旧震惊问大堆,问他恶不恶心,头晕不晕,想不想吐,疼不疼之类,觉得他没几个月是下不床,而他却能自己去医院,没事人似走动,太不可思议。
医生叮嘱黄单,叫他定要卧床休息,他没有办法,必须顶着虚弱身子天天楼上楼下跑,找机会跟邻居们套近乎,也忙忘去复查。
体会不到痛,就会无意识去忽视自己,反应过来时往往已经置身危险当中,黄单觉得,这确是惩罚
陆匪气息低沉,“你刚才往哪儿拍呢?嗯?”
黄单把男人给拽开径自跨进隔间冲洗,留给他个又瘦又白后背和潮湿后脑勺。
陆匪被拽疼,他不知羞耻倚着玻璃门,流氓似吹起口哨,“用完就不管?你可真够无情。”
黄单挤洗发膏搓头发,闭着眼睛拿手抓抓。
陆匪视线里,青年脑后发丝被温水冲开,露出里面那块疤痕,他看眼皮直跳,声线不自觉发紧,“直忘问你,受伤那次有没有做全检查?”
”
黄单气息轻喘,“知道。”
陆匪把人往胸膛带,喉咙里碾出暗哑笑声,“是吗?那你跟说说,你会怎做?”
黄单说,“忍着,不跟人正面起冲突。”
陆匪捏住他脸,给捏有点变形,又用两只手按着往中间挤,“你是不是傻?被欺负不知道再欺负回来?”
黄单没有撒谎,实话实说,“觉得自己没什事,就没……”
他话声被打断,手臂被把抓住,耳边是男人怒吼,“什叫你觉得没什事?季时玉,你是白痴吗?啊!”
黄单用没有被钳制那只手抹掉眼睛跟脸上水,原主致命伤就是后脑勺那击,地上有很多血,口鼻耳朵里都有,是三哥帮他处理伤口。
他没有立刻去医院,因为医生看伤口,应该就知道他是必死无疑,不可能还活着。
更何况黄单不知道三哥给他用哪些药,用什法子给他处理伤口,这个世界医学上面不定有,这样来,势必会引起不必要麻烦跟事端。
黄单看男人眼,“认为在这里,除你爸妈,不会有谁欺负,他们欺负方式也能猜得出来,无非就是从出身开始切入,其次是刚毕业,没工作,在他们看来,事业上不但不能帮到你,还需要你帮助,利用你,重点是,不是女孩子,不能给你生小宝宝。”
陆匪意外青年会想到这多,他半响低笑出声,“还巴不得你利用呢,怎样,有用着地方没有?”
“不要闹。”
黄单在男人屁股上拍下,力道很轻,“站在你父母角度,这些都在理,他们有他们出发点跟顾虑,不能欺负回来。”
他愣愣,怎感觉自己是在丈夫面前说公婆不是,挑拨离间小媳妇?这样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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