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匪想起青年切掉肉手指头,他心脏就抽,任命去厨房。
早饭就是黄单说那样,人碗面,上面放着煎成圆圈荷包蛋,切成片火腿肠,几根绿油油青菜,些许胡萝卜丁,看着就很有食欲。
黄单捞掉最后根面条,擦擦嘴说,“你有事话,就去忙吧。”
陆匪说,“没事。”
黄单抬头,“没事?你回国不是为
陆匪,“……”
他把人拉到身上,手臂圈住,往上顶高高,“日之计在于晨,季同学,老师教过你吧?”
黄单说,“这句话意思是天计划要在早晨安排。”
陆匪调笑,“还有另层意思。”
黄单摸摸男人,“陆匪,你真已经做好准备?会很疼,你会哭很厉害,枕头被单都会打湿。”
黄单继续保留着三哥给那把枪,还答应陆匪,会收好他给自己弄来那把。
陆匪在意是青年隐瞒,枪来历极不正常,他拍枪照片吩咐底下人去查,却什也查不出来,不知道枪是从哪儿冒出来。
夏天黎明来很早,半点都不眷念黑夜带来宁静,迫不及待投奔进曙光里面。
黄单感觉自己没睡多久就醒,他躺在床上伸个懒腰,侧头跟靠在床头抽烟男人打招呼,“你怎起这早?”
陆匪嗓音嘶哑,“早什,就没睡。”
,“这枪替你收着,重新给你弄把。”
黄单说不行,他这枪百发百中,三哥说,就算他闭着眼睛,子弹都能百分百命中要害,别枪没有这功能,子弹再多,还是不顶用。
陆匪眉心拧成川字,面部戾气很重,他在压制着怒气。
俩人僵持不下。
黄单抬手去揉男人耳垂,捏下,又捏下。
他认真又严肃说,“你还会哭晕过去。”
陆匪本来雄赳赳气昂昂,这会儿软成摊,怎也抬不起头,他臭着张俊脸,“下去!”
黄单从男人身上爬走,趿拉着拖鞋去卫生间,“早饭吃什?”
陆匪硬邦邦说,“不吃,没胃口。”
黄单声音从卫生间里传出来,嘴里塞着牙刷,声音模糊,“给你煎荷包蛋,下碗面条,要不要吃?”
黄单把他指间烟拿走,“不睡觉,大清早就抽烟。”
陆匪喉头滚动,他抓抓头发,从鼻子里发出个音,“怪谁?”
黄单说,“怪。”
陆匪从后面拽住从他身上爬过青年,“这就下去?不来个早安吻?”
黄单挣脱开,“脏,先刷牙。”
陆匪呼吸粗重,从牙缝里挤出句,“季时玉,你想对使美人计,得先要去弄个美人。”
黄单不言语,他把男人脖子勾下来,唇压上去。
陆匪腰背弯着,任由青年在他唇上胡作非为,还把舌头伸到他嘴里。
该死,舔哪儿呢?陆匪将青年拉开,眼底有欲火燃烧着,他粗声喘气,转瞬碾上眼皮底下那两片唇。
半个多小时后,枪事翻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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