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会哄笑着喊他少爷。
说起来也奇怪,黄单记忆库里,有关高那年片段无端浮上来。
黄单记起来混混点点轮廓,个头高高,头发很短,是板寸,长坏坏,边耳朵上戴着颗银耳钉,他不是嘴里叼着烟,就是指间夹着根烟,趴在栏杆上面吹风,满脸忧郁,转过头时候就带上欠揍笑。
牙很白。
黄单记得自己在厕所摔倒,混混扑过来给他当回垫子,他抬起头,混混冲他笑,露出口白牙,还很整齐,让他想到某种犬科动物。
聂文远舔着青年湿润唇瓣,喉咙里发出模糊声音,“就两三口过过嘴瘾。”
黄单退出来,又去亲,笃定又认真说,“至少半根。”
聂文远,“……”
他扶额,找个嗅觉比小狗还灵爱人。
黄单只是痛觉异于常人,嗅觉正常,只不过对烟味较为敏感,尤其是男人气息里出来烟味,他在床头柜里面找到那半根烟,拿在指间磨蹭,触手冰冷,应该被藏进去有会儿,“什时候抽?”
妈又喊,那就这样,不打扰你们,明天见。”
放下话筒,黄单曲着手指敲点几下桌面,他在沙发上坐会儿就起身上楼,推门进去。
卧室窗帘拉上,床头灯开着,暖黄光笼罩住那块地方,微弱光晕刚好把床上男人圈在里面。
黄单刚进去,男人就醒,他抿抿嘴,对方警觉让他有些无奈。
聂文远拍拍身旁位置,“过来。”
以前不记得,黄单前段时间才想起来,混混是班上除他以外,收到情书比较多个,关于这点,是他老同学告诉她。
每次他跟混混都被大家伙搬出来,评谁是班草,校草,最后那头衔都会落在他头上,莫名其妙。
黄单心想,
聂文远捏住青年下巴,嘴唇压上他,“你出去以后。”
黄单把男人推开些,力道不轻不重,他去找打火机,站在床边把烟点燃,学着男人样子抽口烟。
在现实世界里面,黄单不抽烟不喝酒,生活单调而又严谨,没有放纵过,也不想放纵。
高中时候,班里男生叼根烟往课桌边靠,摆个自以为很帅姿势,或者是叉开腿蹲在楼道里边抽烟边调戏经过女同学,偶尔酷酷笑,觉得自己很不起,其中代表就是那个混混。
黄单多次经过楼道里,都看到混混带头,领着群男生叉开腿蹲在那里吞云吐雾,他经过时,混混会吊儿郎当吹个口哨,很响亮,还有回音。
黄单反手把门掩上,脱掉身上外衣上床,撩开被子躺在男人怀里,鼻端有淡淡药味儿,他这年多闻惯,刚要说点什,就立刻坐起来。
青年反应让聂文远愣怔下,“怎?”
黄单亲亲男人染着病态薄唇,舌尖抵进去,“你抽烟。”
聂文远额角抽,他眼眸半阖着,勾住跑进来那小截舌头,“没。”
黄单说,“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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