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单说不怕,“你也别怕,会和你起面对。”
他摸不透男人,但能摸清某方面,就是感情,男人怕他分不清爱戴仰慕跟情爱,毕竟他这副身体主人还小,俩人关系也摆在那里。
思虑几瞬,黄单说话,他还是喊男人名字,连名带姓,“聂文远,对你喜欢,不是敬慕,也不是崇拜,是想让你抱,亲,和做爱。”
这句话很直白,尤其是最后几个字,已经表露切。
聂文远闭闭眼睛,大手放在小外甥头发上,轻轻摸摸,他动作温柔,嘴里话却让人头皮发麻。
黄单说,“知道你每天晚上都会亲。”
聂文远拿烟动作顿,又若无其事把烟拿出来,擦火柴点上。
黄单凑近点,他吹开飘过来烟雾,看着男人漆黑眼睛,“没有拒绝,也没有躲避,逃跑,就像刚才,你亲时候,也没有拒绝,没有伸手把你推开,反而由着你为所欲为,甚至去迎合,你还不明白吗?”
聂文远直视着眼前小青年,目光灼人,“想好?”
他问这句是废话,小青年想没想好,自己都不会放手,哪怕是死。
。
黄单嘴里多烟味,还有男人气息,他把手放在男人肩头,拍几下在唇齿相依间隙里说,“你别那用力亲,很疼。”
聂文远唇舌力道放轻,他过几年就四十,没亲过谁,就连两个外甥女都只是在她们还很小时候亲过两次额头。
所以聂文远没有技巧,只有本能,以及男人征服欲跟血性。
黄单遭罪,被放开时,他舌头跟嘴都是麻,喉咙还有点不舒服,男人亲太深,让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你没有后悔机会,不会给你。”
黄单正要说话,就被男人也压住,他伸手推推对方肩膀。
聂文远面色苍白,额头有虚
老天爷恐怕都不知道,人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碰上个想牵着他手好好过日子人,有多不容易。
聂文远已经不去想小外甥这层皮囊里面安放究竟是什,只要人哪儿也别去,就在他身边,在他能看到地方就好。
黄单点点头说,“不是小孩子,可以对自己行为负责。”
聂文远听到自己心上锁声音,那里面就住着个人,不会再有人住进来,对方也不能跑出去。
“小于,你怕吗?”
他觉得往后很有必要画套火柴人,再对男人讲讲亲嘴该注意事项。
毕竟他疼痛神经异于常人,做爱是件很大事,个不慎他就会死去活来,不能马虎。
聂文远把小外甥亲,脑子里还是乱,不清楚小外甥年纪,能不能明白舅舅跟外甥之间不能发出这种行为。
黄单知道男人心思,他先说话,“不讨厌,不恶心,很喜欢。”
聂文远目光深沉,面部线条绷着,看起来很严肃,像个老学究,“小于,喜欢分很多种,你告诉,你喜欢是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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