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结束通话进房
“好
，可以。”
黄单
疼痛感模糊许多，他丢掉湿透纸巾，趴在床上，脸埋在凉枕里面，那是
个绝对信任姿势。
陈时跳下床，又跳上来，觉没睡，照样有身劲儿，正是年轻时候，血气方刚，骨子里血都燥热厉害，“你想要几次？”
黄单伸出手，“两次。”
陈时说行，然后就给他个倍数。
陈时又喊几声，都得到回应，这感觉多好啊，不像大头贴，喊上百遍千遍，都不会搭理声。
零点刚到，黄单就醒，疼醒，嘴巴被咬破，他吸口气，耳边是陈时兴奋声音，“十八岁张舒然，晚上好。”
黄单说，“晚上好。”
陈时故意用力咬他，让他记着，十八岁第分钟发生着什
，谁陪在自己身边。
黄单哭着被亲，“疼。”
叫少年过来，把说明书上内容念给他听，发现对方没点反应，至少应该红个脸吧？“张舒然，你要是不好意思，可以表现出来，哥哥不笑话你。”
黄单奇怪看他，“有什意思，睡觉跟吃饭样，都是很普通事。”
陈时佩服，他收着东西，脚趾夹住少年腿上块肉，力道很轻，“说真，摊上你，
这辈子是不用担心会无聊，你可爱程度直在刷新，不起。”
黄单无视陈时叨唠，他把小毯子抖开盖在他们身上，“睡吧。”
陈时眼睛睁大大，那里面点睡意都没有，他没好气扒拉几下头发，“你觉得能睡着？”
到后来黄单真不行，哭着说自己快死，陈时听那个字，身上热度就在霎那间褪干二净。
要不是黄单还在喘气，陈时能抱着他嚎嗓子。
真不怪陈时，对着喜欢人，又是二十年来第次，没经验，又极度渴望，他会激动，也会控制不住粗鲁，疯狂，拼命想着多占有点，再多占有点，免不会把人弄伤。
天快亮，陈时半边身子酸麻，也没把怀里人给推开，他微微侧下身子，在少年破嘴角亲亲，满足合上眼皮。
黄单睡到中午醒，眼睛肿没法见人，也没下床，就在毯子里趴着，他听到陈时在客厅打电话，迷迷糊糊又睡。
陈时没松开，继续亲他，俩人嘴里都是腥甜味道。
黄单哭惨。
陈时拍拍他后背，摸摸他头发，哭笑不得说，“只是咬下你嘴巴，你就哭这久，张舒然，待会儿还能跟哥哥愉快玩耍不？”
黄单捂住嘴巴，眼泪流脸。
他哭多长时间，陈时就抱多长时间，哄嘴皮子都干。
黄单说，“养精蓄锐。”
陈时琢磨，有几分道理，他闭上眼睛，没过会儿就醒，没办法，完全没办法。
身边人已经睡着。
陈时撑起身子，捏捏少年鼻子，摸摸他脸，捏起来亲，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张舒然，喜欢你。”
黄单，“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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