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丰先是呆呆看着青年,良久才有反应,他露出个笑容,眼睛却是红,嗓音嘶哑厉害,“小东西,你晕很久,要是再不醒,叔叔都准备殉情。”
黄单蹙眉,他重复刚才那句话。
戚丰接受青年可爱
黄单哭上气不接下气,“不说。”
戚丰直吞口水,他把人往怀里紧搂,“只要你说,叔叔就给你看样宝贝。”
黄单摇头,“不看。”
戚丰把青年手拉到头顶,低头亲他眉心,鼻尖,嘴唇,“真不看?那可是叔叔家里无价之宝。”
“以后它属于你,只属于你。”
黄单没出声,指尖还在按男人手上茧。
戚丰压压体内火,没能压下去,他亲着青年耳廓,“不想睡是吧?嗯?”
黄单说,“明天不上班。”
这话听在戚丰耳朵里,就是“再搞次”,他撑起上半身,把手掌盖住青年漆黑眼睛,感受着掌心下转动眼脸,下刻就口咬住青年唇瓣。
黄单嘶声,身体下子就绷直。
,生命就快要走到尽头。
雨水哗啦啦砸下来,木床被浸湿,终于忍不住发出几声喊叫,短促又喘厉害。
等到戚丰把事情忙完,床没坏,黄单差点哭坏。
俩人浑身都在淌汗,谁也没动,就由着那些汗水从身上滑落,掉在席子里。
好半天,黄单打个抖,汗被风吹干,有点儿冷。
可能是时大意,又或许是男人无价之宝在夜晚发着光,吸引黄单注意力,他犯个很严重错误,忘用菊花灵。
那个错误付出代价太大,黄单很快就受不哭喊,手又抓又挠,最后晕过去。
不知道过多久,黄单意识恢复过来,他动动干涩眼睛,哭多,很疼,刚要开口就发现男人坐在床头,眼神空洞,全身就穿着个四角小裤子,木头样动不动,吓坏。
黄单拍拍男人手背,“不要紧,只是晕过去,不会死。”
没到离开时间,他是不会死,如果死,就表示已经到离开时候。
戚丰被勾魂都在发颤,这回可不会轻易放过他,“叫叔叔。”
黄单很乖,哭着喊,“叔叔。”
戚丰眼底是片火烧红,他捏住青年下巴,把那些眼泪尽数搜刮干净,“你少说两个字。”
黄单嘴角抽抽。
戚丰又去咬他,嘴里泛起铁锈味儿,“说不说?”
戚丰去拿桌上水瓶倒水,再从桶里捞起塑料水瓢舀水兑兑,拽毛巾给青年擦洗。
黄单全程很配合,要抬腿就抬腿,伸胳膊就伸胳膊。
房里灯关掉,黑暗没有肆意横行多久,便被窗户那里洒进来缕月光阻拦。
黄单没有睡意,他握住男人放在自己腰上手,指尖按着对方掌心里薄茧,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意味。
戚丰被青年摸口干舌燥,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在他耳边调笑着说,“小东西,你想让叔叔再搞你次,可以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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