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父说还没有。
王东强搬凳子坐下来,跟张父有搭没搭聊天,问着派出所人来是怎说,给不给查案子,多久能查出来。
他言语之间露出丝担忧,说妹妹小卖铺里有不少烟酒,还说准备这两天就装监控。
黄单没走,坐椅子上听,前天晚上进小卖铺小偷不是什都拿,像哈德门月兔这种便宜烟没偷走,损失批烟都是百以上。
他余光从
“爸,待会儿跟哥去镇上,要是时间够话,也会去市里趟,有什要进吗?”
张父把烟屁股掐,“进点猴头菇,你喜欢吃那个真巧什来着,对,就是酱芯曲奇,还有好丽友蛋糕,到那儿你自己看看,想吃什就告诉你哥,让他给你买。”
张瑶记下来,“别没有吗?”
张父说,“买些菜吧,鸡蛋胡萝卜什,水果让你哥看着买。”
张瑶哦声,就瞪瞪瞪上楼,又瞪瞪瞪下楼,肩头挎着个黑色小包,她拎粉蓝色运动鞋就穿,“哥,走啊!”
十年,烟瘾非常大,已经成为生命里没法抠掉部分,早上起来根,吃饭前来根,饭后也来根,天下来,多时候两包,少时候也要差不多包。
烟抽多,张父还好面儿,不抽庐山红梅这类烟,捡着中华这种好烟抽,连玉溪都瞧不上。
这两年张父年纪从四到五,又总是在算账要钱,背都驼,人也下子苍老不少,虽然还是不愿意穿像个老头,但已经开始抽些利群牡丹,软中华会留着,去公司见老总,或者是在参加酒局时候才拿出来。
厨房面墙上挂着个镜子,张瑶站在镜子前拍拍脸上大宝,她拽走腕部头绳,麻利把头卷发扎起来,“爸,你少抽点烟。”
张父重哼,烟继续抽着,“你跟你妈样啰嗦。”
外头黄单应声,碰上人来小卖铺,就是另个工头王东强。
王东强四十多岁,身材发福,满脸油光,脖子左侧有颗大黑痣,上面有两根毛,他慢悠悠跨过门槛进来,拿牙签剔着牙,“条哈德门。”
黄单在玻璃柜底下那层拨拨,“爸,哈德门还有吗?”
张父说有,很快就在床边木板钉架子下面找条哈德门拿出去,“老王,吃过饭?”
王东强扭头呸口,吐掉剔下来食物残渣,“吃过,你们还没吃?”
张瑶从厨房里走出来,唉声叹气说,“爸哎,大老远从学校坐车来这儿,就赶上你跟妈吵架。”
张父拍掉裤子上烟灰,布满红血丝眼睛瞪,“谁想跟她吵,还不是她自己神经病!”
张瑶缩缩脖子,有点儿怕,“妈呢?”
张父嗓子不舒服,对着垃圾篓咳口痰,“去洗衣服。”
张瑶在屋里转转,手在矿泉水箱子上摸摸,又去摸雪碧箱子,都没灰,说明是才进回来不久,卖很快,她往楼梯上面看,乱七八糟货物堆放很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