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母拎个小板凳,坐在门外剥豆角。
有人进来买桶装红烧牛肉面和根火腿肠,轻车熟路去提桌上大水瓶倒水泡面,自顾自坐桌前吃起来,完全没发觉气氛不对头。
黄单把支票压好,关上抽屉继续托腮,今天周末,原主不用去办公室。
平时原主也没什事干,偶
张母前刻还没声响,下刻就突然就对着张父发脾气,“叫你买监控,你不买,现在好,都被偷光,还开什店啊,赶紧关门算!”
张父眼睛瞪,“想家里被偷吗?”
张母也瞪过去,“昨晚要不是你答应去三姑家吃饭,还留下来打麻将,那晚才回来,小偷会进来把东西偷走?”
张父踢塑料凳子,厉声骂,“扒在麻将桌上不肯下来是谁?”
张母心虚,就把嗓门提高几分,“你如果不跟那几个人混,听就答应说去,能摸到麻将?”
黄单疑惑,“苍蝇柜怎?”
系统,“上次比赛奖品堆很乱,在下需要给您归类。”
黄单愣,比赛啊,他按额角,多久以前事来着?记不清,只记得差点死掉,获得很多积分和奖品。
快四点时候,原主父母回来。
黄单打个哈欠,撑起眼皮看进门对中年夫妻。
村长划算。
老村长还有开奖活动呢。
黄单把酒给老头,对方在数着零钱,差两块。
老头说,“先赊着,明儿给你。”
看就是没少这干,语气很自然,没丝毫尴尬。
张父气喘吁吁,“懒得跟你说!”
张母来劲,好像已经扯开布满岁月痕迹破布袋子,要从里面倒出大滩陈芝麻烂谷子旧事,“那你想跟谁说?”
黄单声不吭,托原主福,他也很淡定。
老两口吵不可开交,倒是没砸东西,知道砸什都是钱。
吵完,张父开门去里面床上睡觉。
张父有米八出头,比买金酒老头还黑还瘦,两边颧骨突出,长严厉,不笑时候感觉是在瞪人,他穿着是走年轻人风格,不服老。
张母也挺高,米七多,比较胖,每顿都喝酒,肚子往外挺着,她是那种未语先笑老好人长相,看着却比张父要亲切。
黄单搜索下记忆,原主米八以上,他妹妹米七,这是家子大高个。
张父张母人回来,还把压抑气氛给带进门。
黄单看老两口脸色,就知道他们心里也清楚,报案不会有什结果,丢东西就真丢,回不来。
黄单把八块钱收抽屉里,看眼墙上贴那张纸,纸上字是打印,白纸黑字写清楚:小本生意,概不赊账。
老顾客和公司里人,还是会赊账。
黄单又坐回椅子里,棚子能遮住太阳,却没办法阻挡那股子热气,他热浑身是汗,电风扇风还没下来,就被热气给赶跑。
“系统先生,陪说说话。”
系统,“抱歉,在下正在整理您苍蝇柜,暂时没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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