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单叫住准备出去男人,“张姐有们房
江淮脸苦大仇深啃着黄瓜,他在房里来回走动,明显憋慌,就找话题说,“你那根黄瓜颜色怎跟不样?”
黄单边啃边说,“这根嫩。”
江淮皱眉往下咽黄瓜,“是吗?”
黄单说,“嗯,你那根要老些,也粗多。”
江淮比着看看,比完他才察觉出自己幼稚行为,顿时就变脸色。
黄单说,“嗯,黄瓜。”
江淮拿拇指蹭开烟盒,发现里面空,他烦躁把烟盒捏扁,“不喜欢!”
黄单说,“那只给自己洗。”
十几秒后,江淮开口,“给来根。”
黄单刚关上冰箱门,他看向房里男人,“你不是不喜欢吗?”
那烟屁股在半空中划出道不怎优雅弧线,从台阶上掉下去,翻个跟头,又翻个跟头,躺倒在地,等着明天清洁阿姨过来将它收走。
黄单视线从烟屁股上收回来,拿钥匙开门。
合租房里没人,大家都出去玩。
江淮没带钥匙。
黄单打开房门,对后面男人说,“你先到房里坐会儿。”
下没有权限,无法回答。”
这个回复在黄单意料之中,他还是问,“既然系统先生没有权限,那只好自己去找答案。”
系统,“黄先生,在下作为您监护人,不得不提醒您句,切莫因小失大。”
黄单愣愣,小指是什,大又指是什?
他不喜欢这样区分,很不喜欢。
房里静下来。
黄单看到男人把没吃完黄瓜丢进垃圾篓里,他拦都拦不住,“你不吃给吃啊,根黄瓜7、8毛钱。”
江淮给他个钢镚,“不用找。”
黄单收进小猪存钱罐里。
外面传来开门声音,有人回来,是张姐。
江淮说,“口干。”
冰箱在夏天是个万人迷,谁都喜欢。
哪怕是把杯水放进冷藏,过会儿拿出来喝,都觉得美味,更别说瓜果。
江淮洗两根翠绿黄瓜,早上才买,头还有黄色小花,他把花揪掉,在水龙头底下冲好几遍。
黄瓜吃着脆,摸起来很糙,还多小疙瘩,黄单拿刨子把瓜皮给刮。
人没吭声,脚步已经迈进来。
黄单每天都打扫房间,细心整理,也早就已经把不需要东西和家具都收起来,和次卧还是没法比。
江淮个高,体壮,他往里面站,房间显得更小。
黄单脱鞋子丢阳台吹吹风,又把臭袜子甩盆里,他换上人字拖,“你喜欢吃黄瓜吗?”
江淮站在原地,“黄瓜?”
黄单回小区,在楼道里闻到股淡淡烟味,他层层往上爬楼梯,在六楼看见男人。
江淮叉着腿坐在台阶上,嘴边那根烟已经烧到屁股。
黄单停下来喘气。
大夏天,爬个六楼都能爬出身汗。
江淮舌尖扫过被唾液沾湿烟蒂,他抬下眼皮,把烟屁股从唇齿间拽出来,曲着手指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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