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楚坐在屋檐下张板凳上,“前段时间失踪,被发现死在山里那个卖货郎你认识吗?”
厨子说,“卖货郎?不认识啊,整天在酒楼后厨待着,忙脚不沾地,都没几个朋友,那种倒霉穷光蛋,怎可能认识。”
刘楚直盯着他眼睛,感觉厨子表现很正常,并没有显现出预想中丁点古怪和紧张。
他摩挲着刀鞘刻纹,难道是四毛调查有误,这厨子和卖货郎并不相识?
可那位提供线索大娘并没有做伪证动机。
镇南条巷子里,这里共住着三户人家,厨子与他老母亲就住在这里,据刘楚调查所知,厨子原来并不是镇上人,是他在酒楼当大厨之后,才有钱在镇上买处房产,并将乡下老母亲起接来住。
上次过来,刘楚没有留意,这次打量番,青砖小墙,内有藤蔓蜿蜒而出,虽不是富贵之家,却也不愁温饱。
戴老板那酒楼做大,生意好,她人又大方,所以底下伙计也都跟着沾光。
刘楚拉动门上铁环,没过多久,位满是白发老婆婆探头出来,疑惑问道,“找谁?”
刘楚上次来时,厨子让老母亲回屋,没见着面,他说道,“老人家,是镇上捕头,有些事情想要问下你儿子。”
,刘楚将镇上前段时间失踪,死,那些人拿出来对比,排除,得出个结论,这具骨骸真正主人就是卖货郎。
他看着头颅,干瘪,面目全非,也没见过卖货郎长什样子,所以耽搁这久才查出来。
老冯摘掉手套,“好,案子终于有眉目。”
刘楚说,“什眉目?怎觉得谜团更多?”
他自顾自说,“有人杀死卖货郎,将他骨骸放进酒楼,再带走张老板,动机是什?那带着碎肉人皮和绣花鞋,是不是也可以推断,不是李寡妇,而是别人?”
“捕头老爷,来喝茶,们这小门小户,买不起茶叶,只能请捕头老爷喝碗井水,还请千万不要嫌弃。”
厨子老母亲用破瓷碗装着碗清水端过来,在刘楚接过水碗之后,她也在捕头面前坐下来。
“也多亏
老婆婆听是捕头,脸上露出丝忐忑之色,“捕头老爷,是儿子犯事吗?”
刘楚说,“不是,老人家你不用担心,只是有些别事情想和他打听下。”
老婆婆放下心来,“哦,好,牛蛋啊,捕头老爷来,快出来。”
听到母亲喊声,厨子很快就从屋内慌慌张张走出来,“刘捕头啊,知道上次全都告诉你啊,没有半句谎话。”
“这次是为另个人而来。”
老冯说,“别问,只能跟死人沟通。”
刘楚继续说,“杀人有很多种方法,为什要剥皮削肉,抽筋拔骨?是有什深仇大恨?”
老冯戴上礼帽,“你慢慢想。”
刘楚在房里待会儿,叫手下人把骨骸和头颅拿去下葬。
他独自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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