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来说，楚肆本身也是相当自
人。
“所以，哪怕下
刻就有人跳出来抓人，也不足为奇。”
“？！！”曲应非吃
惊，转头看见青年淡定神色，他也不知不觉跟着淡定下来，还有心思小声嘟囔着，“真不知四皇子是怎
养成这种古怪脾气，可最讨厌和这种喜怒无常人打交道。”
“当然是皇帝故意。”楚肆随口说句，“否则，以皇帝所表现出对四皇子纵容和偏爱，也未免太过。”
两人
于是，有关太子先后毒杀元庆太子和皇帝系列证据，确凿无误摆在皇帝和群臣眼前。
本就中风瘫倒皇帝脸上肌肉抽搐下，喉咙里咕噜几声。
“啧啧啧，这就是父皇您心想要培养储君……”四皇子摇头感叹着，语气戏谑，在皇帝心口又插刀，“这个蠢货，直到如今也不清楚父皇您真实心意呢。”
“看在即将上路份上，儿臣就好心帮助你们父子俩化解心结吧。”
另边，戒备森严宫中，两道身影却是来去自如。
他突然张口吐出两个字，脸部肌肉依旧扭曲在起。
不知道是生死危机带来压力，还是四皇子所揭露真相带给他刺激，抑或是所中药量本就不多，总而言之，皇帝居然短暂恢复说话能力。只是不知道他骂究竟是哪个儿子？
太子脸色青青白白，心中有鬼他，在皇帝目光逼视下后退步。
四皇子却重新拔起匕首，目光在刀刃上打量。几滴鲜血溅到他脸上，他忍不住舔舔唇。
所有人齐刷刷后退步，看向四皇子目光里满是惊恐。他们终于想起来，这位完全是个不讲道理疯子。
曲应非有些好奇地问道：“咱们这算是跳到四皇子船上？”
“不是咱们，只有。你只是帮助顺利出宫钥匙。”
楚肆淡淡纠正句。
曲应非：……emmmm过于直白引起强烈不适。虽说他确在禁军中很吃得开，但也不至于只有这个功能吧？
“至于四皇子，彼此不过互相利用……”他幽深目光中带着意味深长笑意，青色袍袖随风鼓荡：“兴许解决太子，他便会调转枪头来对付。毕竟这种人根本不在乎世俗意义上利弊，只在意自身趣味而已。”
倘若说太子杀兄弑父事尚且存疑，那以这位四皇子疯狂性格，说不定还真能当场做出杀兄弑父事情来。
群臣迟疑间，寝宫外传来整齐兵甲碰撞声，行全副武装禁卫军呼啦啦涌进来，将四皇子拱卫在中间。
众人连忙看向九卿中执掌宫廷禁卫卫尉，却见卫尉脸上同样满是茫然。显然，不知何时四皇子已经夺取宫廷禁卫控制权。
将殿中宫妃和年幼公主皇子们尽数遣散，四皇子随手丢出沓帛书，扔在距离自己最近那位朝臣怀中：“你，没错，就是你。把这些好好念给父皇听听。”
这位大臣哆哆嗦嗦翻开手中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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