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祂们视为这世间最常见
飞禽走兽……不过杀
只鸡而已，哪里值得浪费情绪？”
，甚至是信仰和崇拜，人类产生切精神能量他们都能汲取，作为变强养分。
不知何时，他已经坐直
身体，眼神在灯光之下锐利分明，某种极为强烈情绪似乎转瞬就要从他双眸中喷薄而出。
“你能想象吗？当你与异神战斗之时，产生每丝情绪上起伏，每点波动精神念头，都会被祂们捕捉，化为祂们力量燃料……”
“可能你刚刚将之重创，那瞬间汹涌喜悦就能让祂重新恢复。或许你明明深怀怨恨，偏偏这份恨意却成为祂们强大帮凶。”
“人类越是恐惧，越是憎恨，越是愤怒，祂们就越是强大。”
说到最后，他拳重重砸在茶几上，碎裂玻璃碎片将拳头划伤，鲜血四溢。
楚肆若有所思：“所以这就是你空怀满腔怨恨，却无法前往心中真正战场，去对付那些异神原因吗？”
杜榆倏然抬起头。
“那就不恨，不惧，不怒……控制住你心。”
平静声音在他身前响起，少年甚至还轻轻歪歪头，右侧脸颊上个小酒窝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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