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
“别啊,说都是真,每个字都是真,这点小事就不告诉他吧,今天是他重大日子,咱不给他添乱。”
“……”
陈仰看香子慕把袖子放下来,也许现在她没有撒谎,她没有那个念头,但是……
陈仰脑中浮现出香子慕在小镇任务期间,次次拉袖口遮掩左手腕画面,后来她应该还是划,可能还不止两条。
没有搭档,没有可以交心朋友,孤零零地走着,不论是往后看还是往前看,都是白茫茫片.
这话不是陈仰说,是当年那个自己。
他看着本来在房间补觉自己大步流星地走近,指着香子慕左手腕伤痕,比现在他要飞扬洒脱许多脸上满是严肃。
香子慕继续打蛋:“不小心划。”
“你给说说,怎个不小心法,才能划到这?”
香子慕把蛋壳丢进垃圾篓里:“做饼呢,孙大哥跟相亲对象约是九点在……”
似,恨铁不成钢地故意把被子使劲抖抖,最后还是将被子给秒睡人盖好,转头去厨房看有没有吃。
“还没吃早饭,等你起来,恐怕已经凉,还是自己动手吧。”
陈仰见香子慕轻车熟路地直奔厨房,开冰箱翻腾出个透明碗,扣开盖子,手伸进去拿个萝卜丁吃掉。
“这还是几个月前腌,仰哥真是……亏任务者不会死于普通病灾,只会死在任务世界或者跟任务有关,不然他坟头都……呸。”
香子慕拍几下自己嘴巴,又呸呸两声,她放下透明碗,卷起薄开衫袖子烧水,拿鸡蛋跟面粉,她要做饼。
陈仰坐在桌前,看自己和老搭档香子慕吃早饭,他们去和孙文军会合时候,他跟上去。
那是他不受控制行为,他要跟着自己。
跟着那个染栗色头发,戴棒球帽,穿身黑色运动衣自己。
朝简完全是在学他。
乌云很厚,天阴阴。没过多久,陈仰见到另个老搭档,孙文军没怎变,他打扮休闲,鼻梁上架着副无框眼镜,嘴角挂着笑意,气质儒雅谦和。
手里碗被夺走,重重往台子上磕,里面蛋液惊惶地溅出来,有几滴落在她开衫上面。
“仰哥,你这是干什?”香子慕拿抹布擦擦开衫上面蛋液。
“还想问你呢,子慕,大家不是说好要起往下走吗?你要先走?”
香子慕眨眼:“没想先走,就是,”她撇撇嘴,“早上起来没有见到太阳,心情不好,看到床头匕首,就对着手划下,没有别。”
“呵呵,不跟你说,找小文哥,你看他信不信你这套。”
陈仰本来是在厨房门口,他不知看到什,快步冲进去。
香子慕左手腕部有条细细血痕,结痂。
陈仰下意识张口:“这是怎弄?”
香子慕单手打蛋,嘴里哼着《明天会更好》副歌:“唱出你热情,伸出你双手,让……“
“你那是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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