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起槟城那次，朝简在他手心写
个“3”，还说“这是
”，敢情是写
身份号。
0+1+1+1可不就等于3吗。
“你是第二批任务者？”陈仰试探地询问。
“嗯。”朝简拉着他往前走。
“那是第
批？”陈
陈仰牵着朝简过马路，他抬头看看天，那大片温暖阳光上面还有层阴云。
那云压着阳光，让人喘不过来气。
陈仰逼迫自己不要想那些，眼下他要做就是，走步稳步。
“你曾经身份号是多少？”陈仰走到马路对边，呼吸着旁边糖炒栗子香味。
朝简瞥见个男生偷看陈仰，他眸色骤然冷，下刻就从口袋里拿出口罩给陈仰戴上：“0111。”
——出去，彻底死亡，或者重置.
半个月后个好天气，陈仰和朝简出门采购。
陈仰明显感受到朝简情绪没那
沉敛，这才是他在德国接受治疗后真实情况。
前半个月朝简估计是服用什药物，他强行让自己短时间内保持最平稳状况，为是能给接受真相期间陈仰做心理辅导。
现在药效消失。
。”朝简捉住陈仰手盖在自己脸上，呼吸着他手心里味道。
陈仰啃几下嘴角，不论是什结局，他们都会起面对，同生共死。
哀伤和压抑试图吞噬陈仰，被他强大信念哄而散，他用空着那只手挠挠没块完好皮肤后颈，又想起个问题：“香月给那个日记本里记是什？”
朝简：“你没跟说过。”
陈仰脱口而出：“连你都没说啊。“
陈仰顾不上被突然戴口罩，惊讶道：“四位数啊。记得郑之覃是0112，文青是0113，那他们不都是你队友？”
“只有郑之覃，”朝简说，“没跟文青做过任务。”
陈仰把口罩往下拉点，露出挺直鼻子：“文青做过无数个任务，你们都没碰到过？”
朝简：“无缘。”
“……”陈仰小声念着朝简身份号，“0111……”
陈仰握紧朝简垂在侧手。
朝简正在注意红绿灯，指间触感让他愣，他气息有些重，掌心里出点汗，指尖轻微抖动。
十字路口行人纷纷侧目。
朝简把陈仰头上棒球帽往下压压，遮住那些人异样视线。
“没事。”陈仰又把帽檐抬抬，“牵是对象，不犯法。”他用带笑眼神扫过周围人，愣是让他们尴尬得没有再看。
朝简拿下盖在他脸上手，黑沉沉眼盯着陈仰，股愤怒又委屈偏执模样。
“……你是对象，没和你说日记本事，那应该不重要。”陈仰见没哄好，他“哎哟”声，“腰疼。”
话音刚落，腰上就多只手。
却不是给他按揉，而是捞住他往沙发上压。
陈仰被吻得头晕眼花之际，想起来件事，丁会春说任务这条路尽头因人而异，每个人尽头都不样，其实只有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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