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影响走路
吧。”凤梨担忧地看
看陈仰颈椎，狗粮来得不是时候，他又无法抗拒。
向东扣打火机盖帽，窜出火苗照亮他虚弱乏力眉眼：“你仰哥背那家伙很多次，没上千上万也早就过百，换他背
次怎
。”
“……”凤梨看得出来陈仰不想让朝简背，而朝简想要背他，哪怕包得很紧手又开始渗血。最后是陈仰妥协。
凤梨默默吃掉这碗带血狗粮，唏嘘着往小襄背上阿缘那看，唉声叹气：“大家都好惨啊，只有
跟小襄没受伤，姐还没醒。”
向东缓慢把条腿抬起来，跨向上面台阶：“你哪来姐？”
随着凤梨说完，周遭静得可怕。
“曹桂芳是上吊z.sha，她放在台阶上高跟鞋踩过油漆，定是上哪儿找她女儿去。”
凤梨感觉自己被打通奇经八脉，思如泉涌，他忍不住道：“301对面住是物业，小女孩撞见他杀快递员就吓得跑回家，没过多久他来敲门，小女孩以为是妈妈回来就把门打开，然后就被他灭口！”
陈仰从此时凤梨身上看到赵元影子，脑洞大开两眼发光尾巴狂甩样子如出辙。
凤梨分析完见队友们都不回应，他精气神顿时萎缩大截：“错吗？”
“妈妈没回来，妈妈没回来……”凤梨下意识地哼唱，“妈妈……妈妈？”他眼睛猛地瞪大，“是妈妈啊！”
其他人都明白凤梨意思，歌谣里“妈妈”是重点。
向东摸摸凤梨脑袋，发出声老父亲叹息。
这死小孩总算是以任务者身份走上道轨，现在才是真正开始。
解出答案激动跟兴奋冲散凤梨恐惧，他捂住脸透过指缝往楼下瞄，小女孩不会是其他楼，她出现也不是无缘无故，收过快递住户里有哪个会是她家人呢？
“阿缘呐，”凤梨说，“老大，认她姐时候你不是在场吗，你是见证人。”
向东：“……”
林书蔚跟背着阿缘小襄在他们前面爬楼，那两人不约而同地停在七楼楼梯口。
凤梨被周遭凝固气流封住口鼻，窒息感袭来
“错没错都要证据。”陈仰趴在朝简肩头。
“噢噢。”凤梨挠挠脖子，“那们现在去哪？要去301确认下吗？”
“先上去。”陈仰说，“继续往上走。”
凤梨往老大那挪，很小声地说：“仰哥是不是腿不舒服？”
“颈椎伤。”向东往嘴里塞根烟。
“101是老太和药罐子儿子，遗像上就是他们母子俩合照，而201是独居史升，202是没孩子年轻夫妇……”
“602是家四口。”楼梯上只有凤梨个人自言自语，“不对，不对不对，那家是男孩子。”
“排除法话，那就是……301！”
“602大爷不是也说，七楼没小孩吗！”
凤梨急促喘息着：“对上对上，她就是301曹桂芳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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