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之覃把黏在唇边烟蒂拿下来,碾灭:“宝宝,怎脸看婚礼现场样子,要祝他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潘霖:“……”他往男人怀里窝,“覃哥,你真幽默风趣。”
郑
“奶片不是糖。”朝简顿顿。
陈仰看他副“别问,再问就打你”躁郁神情,无力反驳.
中午,没人想要找东西解决午饭,大家只是吃着清甜薄荷糖,沉浸在自己世界里。
陈仰打个几个哈欠就昏睡过去。
朝简脑袋靠向陈仰,闭着眼,面容十分人畜无害,像张春日阳光下山间油画。
陈仰坐起来,身体前倾,手够到桌上薄荷糖,拆开,他把里面糖果都倒出来。
两边沙发上静止几人眼神都下意识跟着动。
年轻男人数着糖果,嘴里含糊念着数字,他手指瘦长,骨节均匀,几片新长指甲显得突兀,他肤色不是冷淡或柔弱白色,而是泛着阳光色泽,手到小臂线条充满运动感。
明明早就过青春年少年纪,却仿佛有种永远不会衰老蓬勃热力。
陈仰不知道自己这双手正在被周围人打量,他把袋薄荷糖分给队友们。
潘霖说完,脸就痛得扭曲起来。
“嗯?”郑之覃发出个温柔音节,“怎?宝宝。”
情人呢喃般,好似掐住男孩腰人不是他。
潘霖腰被掐得轻微抽搐,他嗫嚅着嘴唇说:“咬到舌头。”
“嘴不听话?”郑之覃拇指蹭着他颤抖腰,“脑子里想,跟说出来刚好相反?”
如果忽略掉他牵着陈仰衣角那两根手指话。
潘霖目瞪口呆,占有欲竟然还能表现这纯真,他又看牵衣角那只手,心想,错,大错特错。
原来根本不是朝简压制陈仰,而是反着来,陈仰才是能够决定朝简生死那方。
陈仰在用自己饲养朝简执念。
腰部淤青被把捏住,潘霖疼得想躲,又害怕金主生气,他哆嗦着忍住。
沉闷氛围松动些。
“想起来个事,上网搜过,甜味能缓解焦虑。”陈仰撕开薄荷糖包装,“其中口香糖效果最佳,多嚼嚼还有助于集中注意力,降低压力,提高防范意识,应该买点,忘。”
“难怪文青喜欢嚼口香糖吹泡泡。”陈仰把糖递给朝简,“这次要是出去,们也多买些口香糖吧,你控制不住情绪吃吃说不定有效果,你记得提醒,信不过自己记忆力。”
朝简很勉强低头叼走那块白色薄荷糖:“糖对没用。”
陈仰愣:“那你每次发病还吃那多奶片?”
潘霖脑袋垂下去,几秒后他扭过头,小动物似呜咽:“覃哥,不行,做不来。”
郑之覃唇边弧度敛个干净.
小桌对面,陈仰不时往郑之覃跟潘霖身上瞟眼,他听不清他们谈什,只看出他们没谈好。
主人随时都想把小宠物踩死。
很畸形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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