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霖
脑子乱糟糟，他不知道郑之覃让他学什
，只知道对方查到
线索，却不会直接告诉他。
郑之覃叫他自己想。
这是要他命，他有限脑容量早就塞满讨好金主各种策略，根本没有容纳其他知识。
潘霖浑浑噩噩往办公室外走，就算这个任务做成功，还会有下个任务，下次他可能是
个人，不会有郑之覃跟他
潘霖直在暗中留意男人情绪变化，对方起反应，他就立马哭得更凶，让自己更丑。
当潘霖整张脸丑到极致时候，他听到头顶响起声音：“记住，回答别人问题时候，简洁点。”
潘霖头雾水：“为什？”
郑之覃：“乖。”
潘霖可怜兮兮：“你还没告诉
……”
潘霖想，可他却是摇头。
郑之覃笑：“也跟楼走廊没头小姑娘样，打算出去就庆祝新生，到处旅行？”
潘霖心思被当场戳穿，他讪讪垂下眼睛。
“旅行倒是可以有，庆祝新生就不行，这次出去可不代表新生，只能说是喘口气。”
郑之覃拍拍潘霖痴傻脸，“出去以后，过段时间就会有第二个任务，第三个任务，第四个，第五个……”
突然就……”
潘霖语无伦次说完，发现办公室里死般寂静，他动不敢动，做好接受惩罚准备。
可他等好会都没等到惩罚，他偷偷抬抬头，看到什，满脸愕然。
男人似乎已经掉进记忆长河里某段区域，甘愿深陷其中，任由河水淹没自己意识，压根就没管他。
潘霖愕然变成疑惑，之后是危机感，他金主想起谁？白月光？初恋？
郑之覃按太阳穴，潘霖赶紧把后面话咽下去，他小声抽噎，像只被捋毛鸡崽子。
大概是郑之覃嫌他抽抽嗒嗒烦人，施舍开口：“你觉得陈仰跟朝简是什关系？”
潘霖想想：“稀世珍宝跟看守珍宝凶兽。”
郑之覃：“……”行吧，也没错。
“学着点，乖孩子不该直接找大人要答案。”郑之覃说完就挥挥手。
“懂吗？没有新生。”郑之覃亲下他流着泪斜眼。
“老……覃哥，你帮帮，”潘霖抓住男人手，哭着哀求，“帮帮……”
“怎帮你？”郑之覃轻叹。
潘霖扁着嘴，泪流不止：“听说你是老任务者，你还做过别任务，你有经验，知道肯定比多，这轮禁忌你是不是参透？覃哥，求求你，跟说点提示吧求求你……”
郑之覃看着这张丑陋脸，心里头舒坦些。
难道是被甩导致精神错乱，开始把美当成丑，丑当成美？
潘霖咬唇，要真是这样，那郑之覃白月光就是他贵人。
郑之覃如果不疯批，他连对方皮鞋都靠近不。
下巴被皮鞋挑起来，潘霖乖顺仰头。
郑之覃语调温柔问：“宝宝，想没想过活着出去要做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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