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还是摇头,哥哥,你家那位是吃独食,不敢吃。
陈仰不再勉强,他口气拆五六个奶片,碎跟整吃起来只有个区别,不用嚼。
“任务开始前逛过楼,不过没怎留意细节。”陈仰低声跟朝简说,“们去逛逛吧。”
朝简闭目养神,不做回应。
“那自己去,你在这坐着等?”陈仰说。
大厅里,陈仰翻着哑巴便利贴本,上面是她在楼其他地方转完收获。
除秀气字迹,还有些卡通画,图文并茂,惟妙惟肖,看人不会觉得无聊,也不会有理解不地方。
陈仰看见哑巴在纸上记录有部电梯停在二楼,他也留意过:“断电,电梯就不能用,卡住吧。”
哑巴点头,她两只手比划着,嘴里“啊啊啊”说着什。
陈仰猜到哑巴意思,他说:“不知道电梯里有没有人,到目前为止,其他任务者都没提这个事,应该也不清楚是否有同事被困在电梯里面。”
想要什,郑之覃都会买给他。
潘霖知道郑之覃看上是他畸形脸,他不在乎,就像他不在乎同事们嫉妒跟嫌恶,也不把路人脸“这两人个是人,个是怪物吧”表情当回事。
还有人当着他面说他是癞蛤蟆样恶心丑陋东西,那又怎样,他这只癞蛤蟆吃到天鹅肉啊。
可现在潘霖身子不停颤抖,得意跟虚荣心不复存在,这个男人能把他带离臭水沟,也能将他丢回去。
他不想回去,回去会死。
这次朝简给回应,他没睁眼冷声道:“不行,你不准离开视线。”
陈仰脸错愕:“不让单独行动?不训练?”
“半小时后逛楼。”朝简似是觉得他不听话,掐住他腕部。
楼里不知何时多股水汽,大家避开地上狼藉,单独或结伴待在各个角落,不干别,只刷手机,不停刷,不停按键。
他们迫切想要摆脱这个困局,却又摆脱不,这种焦躁不安感觉在他们身上游走,就像是有根无形细绳子在摩擦他
电梯卡在二楼,要是里面有人,现在会不停拍打电梯门吧,他们不会什都听不见。
陈仰推测电梯里有两种情况,种是里面没人,另种是有人,但都死。
小把碎奶片被身边人丢过来,陈仰拆开个,将碎渣渣倒进嘴里,他见哑巴看过来就问:“要吃吗?”
哑巴反应有点大,她把头摇成波浪鼓。
陈仰以为她是不想吃碎,就笑着说:“有整。”
水流声不知何时停,水池前只有男生可怜兮兮呜咽声。
郑之覃没戴眼镜,几缕湿发搭在半眯眼睛上面,他笑得温柔:“哭什?”
潘霖呜咽着说不出话来,鼻涕眼泪挂在不对称脸上,他下意识吸吸鼻涕,模样既惨又令人反胃。
郑之覃按他红彤彤眼角:“丑死。”
下刻就捏住他脖子压在水池边,单手解开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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