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样。”高德贵哑哑说,“每个人都有自己命数,这是根据上辈子造化定好,该活多久就活多久,抢来终究不是自己,会遭到反噬。”
“镇长,你不用给们做这类思想工作,们都清楚。”谢老师正色道。
高德贵把因为奔跑而凌乱稀疏头发往后顺顺:“那你们调查怎样?有怀疑对象吗?”
没有得到回复,高德贵
因为没人能往下聊,似乎谁也不清楚禁忌是什。
陈仰始终在暗自留意大家表情变化,尤其是他看不透香子慕,乔小姐,以及外在活泼可爱葛飞。
然而他并没有捕捉到什蛛丝马迹。
要这三人是真无所知,要就是表情管理类高手。
“镇长过来!”大眼妹飞快说。
“顺便嘛。”大眼妹耸耸肩,“不是故意要抓吃掉,只是没忍住,明年今天定多烧些纸。”
众人:“……”
“镇上人次比次聪明,观察很久,没看出谁抓到名字鱼偷偷藏起来。”谢老师话里有丝挫败感。
陈仰看着不停搓手卷发男孩:“钱汉,你手怎?”
钱汉猝不及防被点名,他怔怔:“抓鱼抓得手上黏糊糊,洗过以后,那种触感好像还在。”
没有人回应。
“陈先生,”葛飞又喊,“陈先生!”
陈仰无奈转头。
葛飞对他挤眼睛,你帮忙调解下氛围嘛。
“……”陈仰摸摸朝简拐杖,他问上游任务这们,对于赵老头鱼还活着事,镇民们之后抓鱼时候有没有受到影响。
陈仰把朝简拉起来,给他拐杖,对由远及近中年人喊:“镇长。”
高德贵嗓子劈:“诸位,你们没抢寿命吧?”
“们干嘛抢啊。”大眼妹说,“们不会抢啦。”
高德贵紧张神情有所缓解:“没抢就好,担心你们受到镇上风气影响,时鬼迷心窍。”
陈仰余光瞥过去:“鬼迷心窍?”
大眼妹同情说:“哥们,懂你,也被鱼伤到心灵。”
钱汉:“……”.
陈仰说起杨二柱老婆鱼。
谢老师第个给出结论:“那她跟赵老头样,死因都不是鱼被人吃,他们违反某个禁忌。”
这个话题刚开个头就死。
谢老师说:“慌是慌,但事情没发生在自己或者家人身上,感触不够深。”
“主要是有人吃鱼,没死。”珠珠把白帽子拉上来,兜住头顶,“他们恐惧程度才上不去。”
“感觉还有部分镇民是这种心态,”葛飞捏着矿泉水瓶,带入镇民身份说,“怕,不敢碰名字鱼,可还是有很多人在抓,为不让别人抓到自己鱼,必须加入进来,不能退。”
珠珠认同道:“是,他们心里想是,不是要吃别人名字鱼,只是想抓走自己跟家人那条。”
大眼妹顺着她话说:“然后打着这个旗子,抓走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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