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吓跳。
村长叫道:“姜人,你孬啊,今天阴天,你把水泼里头,那还能干吗?”
陈仰避开地上泥泞道歉。
村长摆手:“你越活越没定性,有时候是大人,有时候还不如小孩子。”
“都干什,收拾完就走,姜苗呢,姜苗?”
“……”
大家伙纷纷刷牙洗脸,头发梳得溜光。
陈仰把脸盆里毛巾拧干,仰头擦擦脸,在隔壁劈里啪啦杂声里说:“你怎看……姜人被叫走?”
朝简条胳膊挂在拐杖上面,条胳膊揉眼睛:“没看。”
“……”
村长气把烟杆敲得砰砰砰直响:“没好位置,生意就难做,那本钱能赚得回来?能赚回来吗?能吗?!”
陈仰看村长这样,生怕他鬼化,赶忙温和安抚道:“村长,你先别急,们这多人,会想办法。”
村长直勾勾盯着他:“人均三天下来收入至少要达到60,们村才能盈利。”
“知道,们都知道,们定好好卖。”
听到陈仰这说,村长才回到平易近人样子,长叹声道:“不能亏本啊。”
来,村长就出现在门外,还是那身衣衫,个烟杆,像是没合过眼,红血丝涨满那双浮肿眼睛。
六个姜人,少个,村长问人哪去。
“帮姜大揉面去。”陈仰说。
二十五个摊位,卖馒头应该就个。
果然村长听就知道是哪个,他拎着烟杆敲桌面:“这个姜大!自己卖馒头做生意,让别人帮忙,像什样子!”
“在,在呢。”
隔壁四个女个学个应声.
行人跟着村长出门,陈仰走在队伍最后,
陈仰欲要把水泼出去重新倒,就见他用自己还滴着水毛巾抹把脸,十分随意。
朝简抓头发往后捋,露出很立体五官轮廓。
“你这样好。”陈仰将毛巾搭到绳子上面,“要不找村里小姑娘给你要个皮筋,你把头发扎个揪揪。”
朝简答非所问:“这个任务有很多鬼,不止三个,很多。”
陈仰正要把脸盆里水往门外泼,抖就给泼屋里。
陈仰暗自查探老人,这番话意思背后是不是说,去年没盈利,发生可怕事,今年不能再亏本.
王宽友去隔壁喊人,其他几个都杵着没动,洗什脸,命都要没,谁还管个人卫生。
没想到村长却要他们洗。
“邋里邋遢,能有人来买东西?”
村长背着手来回走动,掷地有声道:“做生意要讲待客之道,顾客是上帝!你们牙不刷脸不洗,上帝能喜欢你们吗?”
说着就对陈仰八人催促道:“你们派个人去把隔壁姜苗都叫起来,所有人赶紧洗把脸收拾收拾跟走。”
“去哪?”
“出摊。”村长急得很。
几人都懵,不是四点集合,五点半前摆好摊位吗?
“今年外地摊贩们来得比往年早,个个很早就出门,连夜赶过来,好地方都要被他们给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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