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老树垂下枝桠，树叶随风摇曳。
李大富愣愣
，脚下
晃，直挺挺倒在地上，头“砰”地下磕上去。
下刻他就手脚并用爬起来，撞开门边陈仰跑进屋里，出来时手里攥着把砍柴刀。
“这不是
妈！这不是妈！”李大富跑到树下疯狂挥动砍柴刀，淌着血脸极度狰狞，“怪物，这是怪物！”
“咔嚓——”
都泛着凉气.
“你们不进屋，站在门口干什
？”李大富和对父子跑过来，他看到
陈仰他们看到，矮瘦身子猝然僵住，粗噶嗓子抖得不成样子，“妈呢？”
没人回答。
李老太头有半还在。
跟过来那对父子吓失禁，尿骚味很快蔓延开来。
老树被砍倒在地，枝叶被毁七零八落。
李大富踉跄着把砍柴刀扔，抱起把断碎树枝跑进厨房，哆哆嗦嗦全数塞到锅洞里，神志不清喃喃：“烧掉，烧掉，都烧掉。”
李大富黝黑脸剧烈抖动着，他朝陈仰几人吼更大声，目眦尽裂，神态凶狠癫狂：“他妈问你们，妈呢？”
陈仰在竭力组织语言，少年是置身事外漠然，张延跟林月在看树，眼里是掩不住震恐，他们顾不上理会不敢面对现实李大富。
赵元心性是几人里面最青涩，躲不开李大富要吃人可怖目光，直接就受不崩溃大哭：“你不是看到吗？”
“那就是你妈！”他指着还有点人皮没变成树皮老树，冲李大富大叫，“那就是！”
“放你娘狗屁！”李大富瞪着布满血丝眼冲上去，嘶吼着脚把赵元踹开，正要补第二脚，他通过对方表情变化察觉到什，转过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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