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到那时候,他都只能溜到二姐那边去睡觉,最后还要被她拎着耳朵起来出门去买过年要吃金丝糖。
想着从前,文熙眼前突然黑,脑袋疼得像是被人用刀搅过。他扶着门柱缓缓,揉着额头眼睛发花,看着什都是五颜六色片。
他缓会才发现不是自己眼花,而是眼前树上确是片五颜六色——
五彩内裤迎风招展,在风中狂跳雏鹰起飞。
曹草原以为幼时被狗撒尿圈地盘,是这辈子他经历过最屈辱事情,可没想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老天爷不长眼还欺少年穷!
“对,那个龙老师是怎说?”文熙想起自己起床时候叫皮修带个红包,也不知道他带没有。
任骄笑笑:“已经没事。”他顿顿冲文熙道句谢,说皮修包个红包事情。
文熙摆手:“你谢干什,不过是随口提句,他要是不放在心上,也不会去做。真要谢,你还是谢他才对。”
任骄淡淡道:“如果他没把你放心上,也不会你提句他就去做。更何况你来之后他脾气也好很多,往年这个时候他都不得不去深山寒潭里泡着,哪里能像现在这样,还能跑到驾校学车。”
苏安点头附和:“般老板不在日子,店里流水就不太行。”
任骄停好车进店里,正好撞见文熙同苏安聊天。
文熙只看见任骄没看见皮修,想着昨天这老妖怪也是个人夹着车不知道去哪里,回来时候还附赠肚子火气,连忙叫住任骄问:“骄哥,皮修人呢?”
任骄晃晃车钥匙:“去驾校学车。”
苏安手下用力,笔尖弯成九十度。
文熙没有经历过皮修学车黑暗混沌时代,还不知道这轻描淡写句话意味着怎样惊涛骇浪,心里还挺高兴,点头说:“学车去也好,早点学完早点考,整天骑着电动车上路也不安全。”
被绑在这里不动就算,他是棵树早就习惯罚站,但是为什要在他
毕竟是聚财瑞兽,在和不在区别还是十分明显。
文熙笑笑:“没他也没现在好日子过,心里明白。”
厨房里还有事情做,任骄回房间换个衣服就拎着熬鹰熬得死去活来仇伏去干活,猴子们和贾素珍提着桶和扫把开始在大厅打扫卫生,帮不上忙文熙被请到院子里休息。
嘴上说是请,还不嫌自己帮倒忙碍事。
文熙心想着,又像是回到从前在文府快过年时候,家里仆妇小厮们洒扫,书房架子柜子都得移开,就连爷爷也要亲手晒书,只有自己呆在哪里都被嫌碍事。
苏安换只笔,淡淡道:“你应该不知道现在驾校师傅有多凶吧。”
“凶?”文熙愣:“再凶能凶过皮修吗?”
苏安;……
靠,说得好有道理。
皮老板确是天生长着副分分钟要把人装蛇皮袋里填水泥沉塘样子。就算驾校师傅再凶,也不至于拿命赚钱,负责任到对着黑老大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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