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修：“看来是有。”
文熙还是不说话，这姓皮
也不勉强，只是抱着他站起来往沙发走，把里面电视剧又换
个台，从狗血电视剧换成动画片，连声音也调到最小。
皮修抱着他，伸手捏着他后颈强迫文熙抬头。
“
之前让你想事情，记起来吗？”
别不说，这书生鬼浑身冰凉，怎
揉搓也不升温，抱在怀里跟抱个冰枕
样，降温效果比空调还管用，实在是夏日必备良品。
皮修舒服得叹口气，深觉自己把这姓文书生捡回来养着还不算太亏。
他又见这书生拿着观音不撒手，心下觉得人类就是没见过大世面，这个破烂玩意还当个宝，实在是穷酸破样，有点嫌弃。
可这书生抱着舒坦让他不想放开，心情矛盾之中，皮老板开口问：“诶，你上次说你叫文什来着？”
书生顿顿才回答：“文熙。”
是愣，问：“这是你从哪里找来？”
“找着两个人类买。”皮老板见他拿在手里不放，便道：“以后白天你就进这玉里休息，这玩意虽然成色不怎样，好歹受过几百年供奉，修复你这渔网样破烂魂魄足够。”
“两个人类？”书生缓缓道：“差点要忘记也不是人。”
“你可不是人几百年。”皮修冷笑声：“这世界上像你样有几百年岁数老鬼可不多。”
书生摩挲着手中佛像不说话，突然挣扎着问：“你买这个花多少钱？”
皮老板哦声，心想叫文西怎不叫东西？当真是人轻命贱，连名字也取得不行。
想是猜到皮修心里想法，文熙又开口解释是：“熙是熙熙攘攘熙。”
“熙熙攘攘？不是东西西？”皮修挑眉：“小东西名字笔画还挺多。”
文熙握紧拳头不说话，便又听见这姓皮伙夫问：“有字和号没有，你这种老鬼死年代，人类不是最喜欢给自己取外号吗？”
“没有。”文熙不想说。
“啧。”皮修不耐烦地勒紧书生细腰，往自己身上又压压，炙热胸膛贴上书生身上冰凉，让他舒服地舒口气：“别闹，让抱会，今天真要热死人。”
书生冷笑：“看你也不是人啊。”
“看你是鬼也不想当，想直接投胎转世。”皮修冷着声音道：“这破观音像花大笔钱，你这书生除给老子降降温也没有别用处，留着你，算是心善，再不听话直接说，老子亲手送你再死次，知道吗？”
书生敢怒不敢言，冷笑声，身体又乖顺地软下来，任由皮老板抱在腿上不动。
房间里安静下来，皮修抱着鬼会觉得舒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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