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人只是沉默,看也不看王陆和朱秦,径直从两人身旁略过。
直到身影即将隐没于巷角时,道人终于转过头,看王陆眼。
而后,用极低声音说道:“看到吗,同样是乾元燃血功,人家比你要高明百倍。”
毛驴愤怒而苦闷嘶鸣,在寂静小镇内格外刺耳。
明,但若能将报告直接交到天剑堂,朱秦自信总会起到些作用。智教存在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碍眼,长老们不可能真甘心放任自流,只是缺少动手借口。
只是……朱秦再怎盘算,也想不到会在灵溪镇偶遇王陆,并且被他先步将自己计划戳穿!
“……你想怎样?”
事到如今,再抵赖也没有用,朱秦并不觉得王陆是那种宅心仁厚善人,更不觉得他容易糊弄,既然被人识破,那也只有直面后果,等候发落。
然而王陆却出人意料地笑笑:“想怎样?什也没想啊,是你自己想太多。报告好好写,别浪费你得天独厚优势。”
朱秦顿时被搞糊涂,王陆这说,难道是要放过他?尽管他也知道,王陆并不是睚眦必报性格,可他同样也算不上宅心仁厚……还是说,要让自己知难而退?免得麻烦?
知难而退,也确是个选择,然而想起自己费尽心血报告,朱秦却怎也退不下去。
“师兄,大明国终归是出生……”
话没说完,却见街道前方,个身穿金色道袍中年道人,骑着头毛驴慢悠悠地在石板路上踩出咯咯声响。
那道人面貌平平无奇,身下毛驴更是落魄不堪,非但皮毛破烂,身上更遍布刀疤伤痕,仿佛被人千刀万剐,双驴眼中映出则是沧桑与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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