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这问,他两颊微微地痉挛下。
他缓缓地望着说:“今天……是要来冒犯你。”
“啊?”虽然发出惊叹,但仍面不改色。应该说,不知该用何种表情面对他,虽然确实听到他说话,但不懂真正意思。
“现在,”他抓起手说:“就要……”
“等下!”想抽回手,但他力气太大让抽不回来,只好放弃,便把另只手也放在他手上问:“怎会变成这样?”
“想也是。”
他回到客厅后,关掉文字处理机开关。
“这样很不甘心。”他喃喃自语着。
“什?”
“不甘心,不想让他称心如意。这都是他阴谋,顺利找到儿子,再叫帮他收拾善后。”
“你报告是用文字处理机打吗?”
他问应该是关于他自己那份报告。回答是。
“在这里写吗?还是在公司?”
“不能再公司写。过来,给你看。”把他带到文字处理机前,给他看正在打报告。
他紧盯着画面说:“然后印出来就好吗?”
过十二天,他完全没联络。期间试着打两通电话给他,但他都不在家。
然后在第十三天晚上,他突然跑到住公寓来。虽然告诉过他地址,但没想到他会闯来,而他这个举动让乱方寸。
他眼睛四处张望,问:“可以进去吗?”有点犹豫,不过不是不想让他进来,而是心想他究竟是怎想。
后来,因为不想错过与他单独相处机会,就假装平静地开门让他进来。
“很漂亮房间嘛!”他站在房间中央说:“很有女生味道。是桐生小姐……是枝梨子味道。”
“要让他知道想法,”他说:“要教训下那个叫原什男人。要让他知道,这世上可不是任何事都能照他意思。”
“他没这
“不会麻烦你,原先生不是那种人。”
“对而言,就算有大笔遗产,那也是麻烦。”
“是吗?”
二郎看起来心里还是很乱。边用汤匙搅拌咖啡,边想着要说什让他冷静下来。
“那,不然你说要怎办?”
“印出来签个字就好。”
“哦!”接着,他又看下画面说:“现在把报告内容全删掉话,你会生气吗?”
“你为什要这样?”
“哦……说说而已啦!”
“删掉话,就只好重写。”
从他口中说出“枝梨子”三个字,在内心造成震荡不已回音,但表面上仍装作什都没听见样子。
“喝咖啡吗?”说完便走进厨房。边泡咖啡、边想着,幸好下班回来后还没卸妆,否则实在没勇气以最原本面貌见他。
“所以呢?你决定吗?”端出咖啡时这问。他并未伸手取杯,只是呆呆地盯着被子里冒出白烟。
“你用是文字处理机吗?”他嘀咕着。
“什?”又问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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