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日本手染尿布几片,和毛线帽,大概就这些。”
“毛线帽?”再问次。“真吗?”
“真。”
“是什样帽子?”
“怎说呢?就是普通圆帽子,摸来摸去已经脏,原本应该是白色。”
“这个名字是孤儿院取,反正取都取倒是无所谓,只是本来希望有个更好听名字。”
他似乎并不怎喜欢里中二郎这个名字。
“你被丢弃时身上穿衣服,现在还留着吗?”
“留着呀!毕竟是唯线索嘛!不过,并不想跟父母见面。”
“那是什东西呢?”
“这没办法,总要有人在中间传话嘛。”
二郎轻轻咬着下唇,若有所思,他眼神则是充满警戒。要是他不这样,也许就无法生存下来。
“如果你个人无法做结论呢?就得和委托人商量,不是吗?”
“当然,但到时候也不需要说出里中二郎名字,连你地址和联络电话也不需要。只要提出你被丢弃时身上带东西来判断,若证明你确是他儿子之后,再安排时间会面。你们彼此姓名,那个时候再说就可以,这样公平吧?”
“前提是你不能骗。”
“首先,希望能由开几个条件。”在咖啡厅里碰面时,二郎脸严肃地说。
“什条件呢?”为消除对方紧张,故意用平易近人语气问。
“想请你告诉关于你委托人,也就是可能是父亲那个人,他到底是谁?为什现在才想要找当年丢弃小孩?”
这个问题,面谈过另外两个年轻人也问过。会有这个疑问是理所当然,可惜现阶段不能回答。
“对不起,这件事要等到确定你真是他儿子之后才能透露。要是弄错话,往后也没有麻烦。”
“条毛毯,淡黄色裹在身上小毛毯。然后是婴儿服、袜子、怀炉……”
“怀炉?”
“不是用过即丢那种,是燃烧煤油取暖东西。”
“知道,是把煤油放在金属容器里燃烧那种吧?好怀念啊!”
母亲毕竟是母亲,十月下旬天气已经冷,把孩子丢在外面,还是担心孩子会感冒吧?
“没必要撒谎,你也只能相信。”
他依然用尖锐眼神看着,最后勉强点头。“没办法,就相信你吧!不过,要是很有可能是他儿子,那也不定要见面吧?到时候要不要见面由来决定,可以吗?”
“可以。”
就这样,才开始与他之间面谈。
根据二郎所述,他是在二十四年前十月二十五日被丢弃。当时大人没留下任何封信,也没有任何东西提到他名字。
“可是光谈事情,这样很不公平。”
“会吗?”
“会呀!那个人定知道名字吧?”
“这你不必担心,只向他报告最后结果,调查当中并不需要报告。也就是说,如果你不是他小孩,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你事。”
“可是你知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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