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地狱般痛苦天。
乳白色漂亮假发。最近,有很多专门制作女性假发公司,只要肯花钱,任何需求都可以接受定制。拿着本间菊代夫人相片去,表明要这样假发,宣称是拍电影要用,那个公司人也毫不怀疑地就答应。
其实,本来是想染自己头发,因为不知道假发会在什情况下走光。若无其事地请教美容师,他说走光也补上完全不可能。所以,把头发漂白两次,使它看起来像淡淡金发,然后在金发上染上层浅蓝色,就可以勉强算是头银发。狠下心照着美容师话做,却换来悲惨下场——头发确实是染色,但却毁发质,连头皮都溃烂。尽管染蓝色,却和自然白发相差十万八千里远,逼得不得不把头发全部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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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只好戴上假发,没想到结果竟然比想象中要自然许多,想不知道人,应该也看不出来吧?早知如此,开始这做就好。
浴缸里热水满,脱下和服,全身赤。裸地站在镜前,茫然地望着个三十二岁瘦削女人胴体。转过身,回头看着背脊,背上也是条条丑陋烧伤痕迹,像是贴张岛屿地图。无法忘记,也永远无法消去心中怨恨。
把整个身体浸在浴缸里,手脚伸直。要趁着现在放松下,因为今后可能再也不会有这般舒适心境。
用双手仔仔细细地抚摸着身体各处,当手指碰触到那贫瘠胸部时,股沉甸甸感觉,从心底不断蔓延开来。曾经温柔地吻过这个乳头男人,只有他个。
二郎!二郎!
忘不与他相处朝朝暮暮,那是生当中最快乐时光。
甩甩头,想甩掉脑海里切,因为那段最棒回忆里,紧紧系着最痛苦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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