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正讨论得热火朝天,屋外忽然响起敲门声。众人噤声,谢无疾道:“何事?”
屋外亲兵道:“将军,陛下来。”
等他摆平郑州府,河南带还有诸多上官贤旧部,相信陶北也会翦除。无论是出于同袍情谊还是为自己前程,他都打算煽动劝服那些势力起加入蜀府,给那狼心狗肺陶北来招釜底抽薪!。
而吴圩又做何感想呢?他自知如果他胆敢拒绝,袁肖绝不会放过他。而且即便他能从袁肖手里苟存性命,可秦厚死在他地界上,陶北又能饶过他吗?他也别无选择……
片刻后,吴圩哭丧着脸,却又硬挤出个难看笑容:“袁、袁兄所言甚是。陶大将……陶、陶贼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愿与袁兄共投明主……”
晚风萧萧,吹动满街枝梢,如泣如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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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肖并没有对吴圩动手。他只是上前检查下秦厚尸体,确定秦厚已死,顿时冷笑起来。等冷笑过后,他神情逐渐变得凝重。
他杀秦厚和从邺都来人,已经没有回头路,如今他只能去投靠蜀军。
——没有回头路也罢!他只恨今日射杀不是陶北,不够出他心头那口恶气!
良久,袁肖站起来,转向旁吴圩。
“吴公。”
蒲州城内,
谢无疾已遴选完河中军新军,他留下部分精锐,将余下万多士卒发回原籍。军中各级*员人选也由他和朱瑙及其他*员们共同商议后拟定完毕,往下便要开始训练新军。
忙完手上要事,谢无疾偷得日空闲。然而他本就是个闲不下人,再则即使他得闲暇,朱瑙却落不得闲,他要这闲来也无用。因此他招来午聪等几名军官,在屋内共同研看沙盘。
谢无疾每到处,做第件事就是命人仔细调查周遭地形,然后制作精良沙盘,以便在沙盘上推演军事。
眼下闲来无事,他已与几名军官讨论十几种如果主动出兵,该如何攻克河南计划;又讨论七八种如果陶北派兵从河南进攻,会从哪些地方攻来可能。
吴圩浑身哆嗦,瑟瑟发抖地回应:“袁袁、袁指挥使……”
袁肖冷声道:“陶北此贼,bao虐无常,狗肺狼心!他三番四次残害忠良,伤化虐民,已为天下人所不齿!如今欲投靠明主,讨伐陶贼!”话锋转,语气放缓,“不知吴公有何打算?”
吴圩不由怔住。他久经官场,立刻明白袁肖是在邀请,或应该说胁迫他起投靠蜀人。
须知袁肖只是个小小指挥使,又是降将,自知去蜀人那里必定孤立无援,不受重视。因此他为抬高自己身价和地位,不止要带着手下兵马前去投靠,更要带上郑州府起投诚。
其实他大可杀吴圩,挟持其他*员。但是他知道吴圩今日给他设局也是被逼无奈,再加上先前蒲州被困时,为营救上官贤吴圩也尽心力,所以他给吴圩次选择活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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