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继抬头看眼天色。眼下天还大亮,战马不会这早回去。他语速极快地下令,生怕耽误宝贵时间:“传令三营,先去抢马!抢多少算多少!马上安排人手接应!!”
探子掉头就跑。赶回去给三营传令。
方继急着要去安排接应人手。他刚迈出几步,忽又想起什,回头冲着附近人叮嘱道:“战马回来之前,先不要告诉府尹。出任何事,自己担着!都听明白没有?”
众人唯唯诺诺,连连应声。
方继生怕耽误时间,赶紧安排去。
方继坐在船楼顶上,望着江面发呆。
他身下这艘巨型船楼,是长沙水军拥有最威风艘战船,足有四层楼高。他直希望能乘着这艘战船大杀四方,统长江。但现在,这艘威风凛凛战船只能停泊在岳阳城港口。由于孙湘避战命令,他连把这艘船开出港口机会都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名探子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抬头看,发现方继竟然坐在船楼顶上,急道:“方将军,有急报!”
方继身手矫捷地翻出来,顺着桅杆呲溜下就滑到甲板。他问道:“什急报?”
探子道:“在江上巡逻三营发现荆州军喂战马处草场,就在离江岸不远地方。百多匹好马,只有二十几人看守!他们不敢擅动,让马上回来请示将军。”
调集粮草。粮草不可能从陆路走,定从水上过来。你给拦好,敢放进岳阳艘船,看老子不扒你皮!”
吴拜哈哈笑道:“大哥放心,走跑艘船,自己把脑袋拧下来给你当椅子坐!”
黄东玄听他保证,心就放进肚子里去。他又看眼已经被牵远战马。
从戎之人没有不爱马,他也不例外。想到战马要吃苦头,他这心里就不大是滋味。可再想到前几日伏尸遍地公安县,他心肠瞬间变回又臭又硬。
这年头,人都当成牲畜使,牲畜又还能当人吗?要怪,只怪生错年月。人也是,牲畜也是。
方继愣愣,双眼瞬间大放光彩:“你说什?战马??”
“是!战马!”
方继冲出甲板,跑到探子面前,把拽住探子衣襟:“在哪???”
自打荆州场大败后,孙湘脸色日差过日。听孙湘身边人说,他最近每天吃不下睡不着,直在为骑兵事情发愁。虽说他们盟军中原军很快能到,但中原军强大那是中原军事。如果长沙军没有足够实力,最后就算能赢得战争,瓜分战利时也没有话语权。骑兵已经快成孙湘心病。
探子被激动方继吓跳,磕磕巴巴道:“就在汇入平江支流口东南方向……”
想到这里,黄东玄又觉得自己甚是无聊,莫名其妙想这些乱七八糟做什。还不如多想想赢大仗以后功名利禄。多想这些,人生才过得有滋味。
他舔舔嘴唇,自嘲地笑笑,回营休息去。
……
……
五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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