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延州军就跟晨定昏省似,有时三天来回,有时五天来回,有时隔天就来回,来把他们刚修好拒马工事给破坏,扭头就又回去,害得他们每两天都要重修次工事。
他们想索性换个不容易被破坏工事阵地守,那张玄又不同意,非要他们守住这道关,生怕延州军占这道关,把各地来给他送钱粮队伍路都给截住。
军官们接二连三出营帐,往集结地方赶,准备指挥军队前去抵抗来袭敌军。这本该是件火烧眉毛事,可众人脚步却都不急——来他们阵地上有工事阻拦,把那延州军挡上阵没有问题;二来他们都已经习惯,反正延州军也不会真打,过来耍个花枪就会回去。
“这日子过得也忒憋屈。”在前去点兵路上,几名军官互相交谈着,“你们说那延州军什时候来打场真?老子现在就想痛痛快快打他妈场!”
“那还是别吧,怎说咱小命比较重要。”
这汾阳城内消息,并没有立刻传进黑马军耳朵里——从前段时日起,张玄便开始不再放黑马军进入城内,因为他不想让黑马军解城内情况,也不想让黑马军知道他已有放弃汾阳打算——然而和城内百姓样,黑马军对玄天教怀疑也在与日俱增。
营帐中,魏變坐在上首,他手下数名军官坐成圈。
“哥哥,听说那玄天教在邢州、相州分教已被河北府端,慈州祭酒卷钱跑。看他们是要完蛋吧?”
“原以为那玄天教钱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怎这就快没钱?哥哥,他们该不会赖们账吧?”
“早知道前段时日,他们打算背约时候,们就该走!要是到月底,他们发不出咱们这月银子,咱们可不是替他们白守个月?”
“可是这心里烦啊……”
“心里烦你就自己找人打架去,别拖咱们下水!”
“嘁,要真有那天,你们想跑能跑得掉?”
众人开着玩笑,到营地,士卒们居然还没集结完——敌袭号角分明已经响好会儿,但士兵们也都习惯延州军
近日不断他们听到不利于玄天教消息,就连魏變都有点后悔,确实她应该在当初要改约时候就带兵回幽州去,那时他至少占住理。可现在新约已经达成,他再走之,未免坏道义。可若他不走,他们隔三差五要应对延州军骚扰,损失虽不大,心却累得很,士气也被日益消磨。
现在全军上下都在担心玄天教会不会赖他们账,众人虽不敢当面质疑魏變,但魏變也知道暗地里自己颇落些埋怨。
眼下也只能先等到捱过这个月,旦那玄天教敢赖账,或是又要改约,他便立刻带兵走,哪再管那些骗子死活。
正在此时,外面忽然有亲兵冲进来:“大王,大王!延州军又来!”
帐内众人听这消息,顿时倒牙倒牙,叹气叹气:“唉!催命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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