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这家仆便是朱瑙派出说客。他花钱买通孙表亲,找机会来到魏變面前。
那说客开门见山道:“大王有所不知。小人认得几名蜀商,那几名蜀商是蜀府朱府尹面前红人。据他们说,朱府尹对大王闻名已久,直想要结识大王。而那朱府尹是个知人善任、慷慨大方明主,这几年来天下诸多英雄纷纷投靠于他,皆在他麾下出人头地,尊荣富贵。若是大王也有意结识朱府尹,小人可代为引荐。”
魏變婉拒道:“对朱府尹也是闻名已久,十分仰慕。若以后有机会,定亲自前去拜会。只不过如今有命在身,与朱府尹相隔楚汉,贸然前往敌营恐怕不妥。还是日后再说吧。”
他没有答应,但也没有要把这名说客绑起来处决意思。不管他对朱瑙怀着什样心思,但他跟朱瑙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今年收张玄钱替张玄办事,明年也未必不会收朱瑙钱去替蜀府做事。没必要把事情做绝。
那说客道:“大王是高瞻远瞩之人,合该做长远之计。这玄天教乃是邪教,张玄更是十恶不赦罪人。此教靠坑蒙拐骗立足,如何能长久呢?相信大王自有深见。”
甥自从见过舅舅面,舅舅英姿始终记在心上,这些年听闻舅舅种种事迹,外甥钦慕至极,又唯恐舅舅早已把忘。如今得知舅舅还记得,外甥真是死而无憾。”
魏變笑道:“你才是好记性。抱你时候,你还在襁褓里,连自己亲爹都认不得,竟能记住这个表舅舅。舅舅也很感动。”
孙表亲面皮僵,干笑几声。
这孙表亲与魏變虽是亲戚,但关系却远得很,没表出三千里也表出两千里。而他知道魏變来到太原,没有第时间上门拜会,却在这个时候来,足以说明他另有目。不过魏變也不揭穿,孙表亲脸皮也够厚,两人竟还坐着叙会儿旧,聊几句亲戚间旧事儿。
过会儿,孙表亲忽然捂住肚子,神色痛苦:“舅舅,外甥怕是吃坏肚子,可容外甥先去方便下?”
魏變笑笑,道:“玄天教是否邪教,是否长久,本王不知,也不关心。本王只知道,君子言,快马鞭。本王既然应承张师君事,就不会失信于人。”
说客道:“恕小人直言。大王重诺重义,确实令人钦佩。可大王重诺重义,不也是为将来能取信于人,能得善果?与其将信义用来刀头舐血,不如尽早择明主而事。朱府尹将来是可称霸天下雄主,大
魏變道:“你去吧。”
于是两名亲兵上前,带着孙表亲去找茅房。孙表亲名家仆跟着他起走,还有名家仆却在院子里留下来。
等人走后,魏變打量番留下那名家仆,道:“你留在这里,难不成是有什话要对本王说?”
那家仆忙走上前,噗通声在魏變面前跪下:“不瞒大王,小人此番前来,是有笔好买卖想说与大王知。”
魏變道:“什买卖?你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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