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都没有。”
朱娇时失语。她虽也不能接受朱岳对邪教妥协,但她多少能理解朱岳无奈,并认为这切不是朱岳错——至少不全是朱岳错。可谢无疾话却叫她无从反驳起。
朱岳对邪教妥协和纵容或许在无意中已经害死不少人。那些人做错什?大抵是命吧。而朱岳富贵命也要到头。
可朱娇却不愿意去想这些。她只有十五岁,她只知道她不能接受事情变成这样。她又次无理取闹起来,哭喊道:“谢无疾,你为什这对?你怎能这对?”
谢无疾没有回答。他问过朱娇三次有什话要对他说,朱娇始终没有开口,于是他就没有再问第四次。
不过即便朱娇说实话,他也不会改变计划。庆阳侯既已沾染邪教,他便不可能再容他下去。
谢无疾淡声道:“世道如此。”他不欲再与朱娇多言,扬手,卫兵们便押着哭喊不止朱娇下去。
卫兵们离开后,谢无疾转身往屋内走。明日便要出兵,他要早点休息,养足精神。朱瑙就快到,他若连这些小事都办不好,为免叫朱瑙看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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