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忙道：“
也没看清楚，似乎是哥灵察。”
“哥灵察？”
“州牧可还记得，当初韩风先刚来投奔州牧时，州牧体谅他，将从前虏获
几名旧部将还给他
。那里面就有哥灵察。”
“哦……”董姜当然记得此事。不过他对哥灵察印象不深，是因为韩风先平日里不怎
把这人带在身边——或者说，韩风先很少会带着这人出现在他面前。
董姜眼中兴趣更浓，吩咐道：“去查查那个哥灵察底细，尽快汇报与。”
不大清楚，马却能瞧得明白——打头那匹枣红色高头大马，不是韩风先爱骑又是什？
董姜不由
怔。
仗虽打胜，敌军也溃逃，可按说将领绝不该那快回来。战场还需收拾，战利品与俘虏清点可要花费不少时间，将领当留下主持大局，哪有自己跑回来道理？且瞧那马蹄飞驰慌张，不像是得胜归来，倒像是逃命回来。
莫不是情报有误，把打败仗说成胜仗吧？
不过片刻，韩风先弛近，人未入营，慌张喊声先至：“军医！快叫军医！”
“是，州牧。”
他连喊数声，人也终于骑到营帐外。
董姜这才看清韩风先身前还有人与他同骑马。那人脸色若纸，唇无血色，胸前插着支被折断羽箭。看来军医便是替这人叫。
营口熙熙攘攘围着许多人，韩风先骑马又急，竟然没有注意到董姜也在附近。他骑着马径直入营，董姜手下正要叫住他，却被董姜抬手拦住：“哎，不用。”
手下闭嘴，眼睁睁看着韩风先带着伤员向军医下榻处去。
人骑远后，董姜玩味地看着韩风先背影，问道：“那个中箭人是谁？瞧着好像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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