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乾笑眯眯道:“费府尹谬赞。不过是个商人,打理点小生意而已。费府尹手下才是人才济济。”
“哪里哪里。”费岑道,“手底下都是庸人,如何能跟朱府尹比?这回尤公子给送来那几样成都府改良过农具,让农务官拿去给老百姓试用,用过人都说好用。可见成都府人才济济——哎,你瞧,前面就是。”
他们走到田埂上,地里有很多正在劳作百姓,其中有名老者手里拿着果真就是尤乾从成都府带来农具。
费岑领着尤乾朝那老农夫走过去,老农夫抬头看见费岑和尤乾,忙放下手里活儿下跪行礼:“草民叩见费府尹。”
“老人家,快免礼。”费岑扶起老人,又向他介绍尤乾,“这位是成都府来尤公子,你用东西就是他从成都府过来。”
也教京兆府军官些对付叛军诀窍。
有时候费岑还会来找他喝酒,喝多就向他抱怨手下有士卒不睦情况,向他讨教带兵经验。他也给些建议。
费岑很精明,边向他讨教经验,边慢慢推进驻军协商事宜,他觉得对方有诚意合作,所以也直不吝指点。不过像今天这样费岑带他去参观练兵和兵器,偷师意图太明显,也让他感到不快。所以他后来已不太高兴回答费岑问题。
金闵手下道:“副尉,他到底愿不愿意让们来驻军?”
金闵道:“乐意肯定是不肯乐意,不过他也未必敢拒绝……总之这人油滑得很,他说什们都不能信。”
老者忙又转向尤乾道谢:“多谢尤公子,多谢尤公子!尤公子有所不知啊,草民本有两个儿子,个去参军,个今年夏末得怪病,现在还卧在床上。家里五亩地只能由草民人照料。幸亏尤公子送来农具好用,要不然稻谷烂在地里草民都来不及收啊!”
尤乾笑道:“老人家客气。谢费府尹便是,不必谢。”
老者仍道谢不止。
费岑问老者:“老人家,你这几亩地今年收成好吗?”面问,面朝老者使眼色。
其实他们今日来此间田地巡视并非偶然,这老者是费岑故意安排在此。老者早得过费岑示意,听这
说实话,费岑不相信他们,他们也不相信费岑。在吃过亏之后,谢无疾手下军官们对文官都很不信任。以前谢无疾几乎不插手政务,现在却不得不插手越来越多事,也开始对文官进行威胁和逼迫,以免再生叛乱。
金闵冷冷道:“再给他段时间吧,毕竟此事确牵扯良多。不过他要是以为耍点小聪明就能把们糊弄住……呵,那他就太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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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费岑又带着尤乾去郊外田间巡视。
和昨日样,他上来先把朱瑙和尤乾恭维番:“直非常仰慕朱府尹。在如今这世道里,他还能把成都府治理得风调雨顺,多难得啊!尤公子你也是表人才,年纪这轻就能得到朱府尹重用,不得,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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