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瑙无奈地叹口气。成都府这些*员也不知道是怎回事,跪倒是跪得非常勤快,话却都说不清楚。办事不利,是怎个办事不利法呢?可有什改善之法?这倒句都
这打量他才看清,朱瑙穿着虽质朴,气质却不凡,哪里像是工坊里常年劳作囚犯?再看边上锦官还在那儿不停跪拜求饶……所以,这人真是朱御史?!
令丞顿时吓得腿都软,实在不知道御史怎会纡尊降贵地跑到这里来,更不知道御史怎会穿着打扮得如此朴素。他赶紧趴在地上拼命叩头:“御史饶命,御史饶命!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求朱御史饶命啊!”
朱瑙好笑道:“不要你们命,起来吧。”
令丞和锦官仍不停磕头求饶。他们还从来没有罪过那大官,真是吓得肝胆俱裂。
惊蛰冷冷道:“让你们起来就起来,别耽误御史时间。”
他是个穿着朴素年轻男人。那男人很面生,他从前没有见过。这人皮肤白白净净,眼睛微弯,脸上带着几分似有若无笑。
令丞还以为这是工坊里哪个新来工人,立刻凶神恶煞地站起来,面斥骂面伸手去推那人肩膀:“不去干活站在这里干什?想挨打吗?!”
然而他手还没碰到那人,忽然从斜里蹿出名少年,抓住他手腕向后拧。他顿时痛得发出惨叫声:“啊!”
他还以为是工人造反,边挣扎边骂道:“浑蛋,你们疯吗?!明天就把你们都发配去开矿!”开矿可比在织造坊工作辛苦多,而且还经常会弄出人命。大多犯人都不喜欢去矿场工作。
这时候他看见管理织造坊锦官匆匆忙忙跑过来。他顿时大喜:“哈,这下你们两个完蛋!”
听他这说,两人才灰溜溜地从地上爬起来。见朱瑙没有怪罪意思,他们边捏把冷汗,边又暗自庆幸:外面都传言朱御史是个对手下很宽厚*员,看来传言是真。这要换做袁基录,只怕早把他们拖出去。
朱瑙仍是和颜悦色:“方才在工坊里走圈,发现许多织娘无所事事,这是怎回事?”
令丞吓出身冷汗,忙又要往地上跪:“是小人监管不严,让那些混帐偷懒。小人这就去教训他们。”
朱瑙却看着锦官,等他回答。
锦官伊始还有些不敢开口,可被朱瑙目光盯着,盯得他头皮发麻,噗通声又跪下:“御史恕罪。是下官办事不利。”
然而锦官跑过来,先劈头盖脸打令丞几个巴掌,骂道:“浑蛋,你竟敢冲撞朱御史,你活得不耐烦吗?”
锦官狠狠打手下,然后又赶紧朝那年轻人与少年下拜:“求御史开恩,是下官管教无方,下官定会好好教训他!求御史千万开恩呐。”
令丞顿时傻眼:御史?哪个御史??
朱瑙淡淡道:“惊蛰,放他吧。”
程惊蛰将令丞松开,令丞却如同中定身术般,只有对眼珠能动,惊恐地从下往上打量朱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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