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笑道：“
说这话你可能不爱听，但还真是实话——们铁定斗不过他们！先不说他们有多少家底，们有多少家底，就说
件事——们整个绵州，谁有本事把大家都凝聚起来去做件事？谁有本事想出个好主意，让所有人都心服口服？王六，不是不服你，是你真
没有这能耐。也没有，们都没有。可是阆州商人就有这本事。”
王六沉默。
这话要是放在个月前说，他肯定不服气。可现在，他却丝毫不意外。很多事情看着容易，做
才知道能做成人实在本事非凡。也正因为如此，那非*粮行路过来打遍天下无敌手，其他几州不是没有商人想过联手对抗他们，却都落得个惨败。
片刻后，王六“哼”声，慢吞吞道：“老李，那非*粮行跟你是怎
合作？听说他们规矩多，他们都有哪些规矩啊？”
李富大吃惊，盯着王六上下打量片刻，终于明白过来。他指着王六，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小子，原来你今天来找，心怀鬼胎啊！亏你刚才说话还义正言辞，探口风呢？”
理衣服，坐着等待。
不多时，王六被伙计带进来。
李富再不想见王六，面子功夫总还省不得。他满脸堆笑地站起来，朝着王六迎过去：“哟，这不是老六？刚才在这儿看帐，伙计不敢打搅。等看完才告诉你在外头等半天，这也太不像话！回头定好好骂他。”
王六心知肚明，也不跟他计较，开门见山道：“老李，你这几日不来跟们商讨，是不是非*粮行人找你？”
李富暗暗吃惊。
王六摊摊手，道：“像你说，与其钱都让他
其实非*粮行经营方式不是什秘密，只是很多人消息没那灵通，平日也没有机会去外地走动，所以知道情况人反而是少数。他不晓得王六清楚多少，于是装傻道：“找？找干什？”
王六冷笑道：“老李，他们阆州商人这团结，来抢咱们绵州人生意。按说咱们绵州商人也不该那差劲，大家起齐心协力，也让他们看看们厉害才对。可你不参与也就算，却倒戈相向，是不是不太厚道啊？”
李富听他这样说，便知他恐怕已全都知道。李富只能叹气道：“老六，你要是这说话可就没意思。什阆州人绵州人，咱们都是蜀人，是汉人，没必要分那清楚吧？”
不等王六反驳，李富又接着道：“再说，就照你说吧，咱们绵州商人要争气……现在不就是在给大家争气？们这些人，根本不可能斗得过那些阆州人。们要是都跟非*粮行对着干，那们都得被他们排挤死，钱也全让他们挣去！相反，加入非*粮行，挂他们招牌，可生意还是在做，钱也还是在挣，这样有什不好？”
王六皱着眉头道：“你可真会长别人志气，杀自己威风。们斗还没斗，你就知道们铁定斗不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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